王冬梅看著夏純這副樣子,不禁露出一抹嘲笑,轉而看向硬盤的夏宛音:“看看你的妹妹,學學她,事情不就好辦了嗎?”
趙清羽自一旁站起來,麵色鐵青地看著這座上之人:“你莫要猖狂,快說,你將宛音的娘親到底擼到哪裏去了?”
“趙小公子,這是何意?難不成就因為這樣的事情,要把我送官嚴辦嗎,空口無憑,你有證據將我捉起來嗎?”王冬梅看著他們著急的模樣,心下也安定下來,沒了剛開始的慌亂。
夏純看著這般僵硬的局麵,著實不願再等了,她隻想知道自家母親究竟怎麼樣了,就要掙脫夏宛音握著她的手臂,準備向前跪去。
夏宛音看著夏純這般舉動,微微蹙眉吼:“等等!”
夏純轉頭一臉焦急地看著她,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裙,看向她的一臉勢在必得的表情。
夏宛音微笑的向前走了一步,“意思是若我今天不跪的話,你就不會告訴我母親她究竟會在哪裏?”
“但是,你這個消息也未免太大了些,母親她已經離開家十年了,我又怎知你不是騙我的,看這夏先生的表情怕也是不知道的,我不相信你能夠將一個大活人藏起來十年之久。”
“信不信由你?這個女人向來身體柔弱,體弱多病的,如若藏個別人還不好說,不過藏起她,那還真不用費什麼力氣,再著說,這個家裏上下他們何曾管過,有何曾在乎過我,當然不知道我做了些什麼。”
夏宛音看她這幅表情,怕是真的像她所,說母親還活著,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真的需要從長計議了。
她轉而看向一旁的夏純,隻見她一臉希翼的看著自己,眉眼帶著急切,如果真的能找到母親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她捏了捏自己手中抓著的衣服,這是她想東西時,喜歡出現的小動作。
“不知道夏姑娘可想好了。”王冬梅看著她挑了挑眉說道,也從座位上重新坐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一旁的夏魁看著自家母親這個樣子,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在他的印象裏,是有嬸娘的音容笑貌的,善良善良,溫柔大方,那時經常為他做些糕點,雖說和母親常年性格不合,但是她對他們這些孩子們還是不錯的。
雖然心向自己的母親,但是聽到這十年之久不在了的人,竟然被母親藏了起來,不免也是震驚不已,想上前詢問卻也覺得時機不對,隻能站在一旁默默聽著。
“既然如此,看來我是非跪不可了,不過在我跪之前,我想夏夫人還是看一下我手裏的這件東西,說不定你會改變主意呢?”夏宛音說著,便從自己的袖間掏出一封手書,放在桌上。
王冬梅看了眼那信封臉色便是一僵,抬頭震驚的看著夏宛音:“你!你這從哪來的?”說完便向前走了兩步,準備強過那桌上的信件。
夏宛音那桌盤之上順手便抓起了信件,拿在了手裏,止住了她的動作,她抬頭跟著那信件的方向來回看著,夏宛音自是看到了她表情的變化,眼中露出一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