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勝看見自家娘沒有這般激動了,才重新歎了口氣說道:“娘不是我想要將她休了,隻是現在不得不為之了,那夏宛音將任錦繡救了出來,如今更是火上澆油,情況也不知如何?我剛剛去了她們家卻一眼都沒有看到人,不過就算不看也知人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了。”

“這件事情,這王冬梅確實做的有些過分了,我竟也不知被她欺瞞了這麼多年,雖然這任錦繡不是個讓人待見的人,卻不至於這般對待她,可是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如今這夏宛音氣急敗壞,將這罪名一並加在了王冬梅的身上,她還要去狀告王冬梅將她們擄到山寨之事。”

“那信不是已經要回來了,我們都在當場看到王氏已經將那封信給燒掉了,她拿什麼證據去告?”夏老太虛受虛氣地回答道。

夏勝一聽自家娘這麼說,眼中便是一冷:“夏宛音這個死丫頭,她竟然這般詭計多端,我剛剛聽到她說那燒了的信封裏麵是空的,真正的信她根本就沒有拿出來,所以她手裏還有一封信件,而且我剛剛也看到了。”

“什麼?”夏老太一聽她這話,瞬間便提起一口氣,震驚的看著自家兒子:“你確定沒有看錯嗎?還是那死丫頭用來騙你的?”

“娘,如若是假的我怎可過來勞煩您,白紙黑字千真萬確,你知道那汪冬梅她究竟做了些什麼嗎?簡直是喪盡天良,就算這些年來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沒想到她做的這般過分,如若不是為了夏家的榮譽我真真的想親手將她送到府衙之內!”

夏老太自然是了解自家兒子對於王冬梅的厭惡之情,不過眼下也並不是解決這件事情的:“別再想這些事情了,那死丫頭提了什麼要求?”

“她說隻要將王冬梅休了,再交給她她便將這封信燒毀。”

“我的兒啊,你又怎麼能保證這一次又不是騙局的?這個丫頭既然會來第一次便會來第二次,到時你真的將那王冬梅給修了,夏家臉麵有損不說還被重新狀告到衙門之上,到時我們可真正毫無辦法了。”

夏勝一聽自家娘這麼說,眼中便露出一絲希翼,轉而將娘靠在一旁的床櫃旁,蹲下身來,看著自家娘的眼睛:“娘這件事情兒子想過了,她也確實承諾,當時那趙小公子就在眼前。”

“再者說這夏宛音和咱們夏家其實並無太多的仇怨,當時她氣急敗壞離了夏家也不過是因為成日裏王冬梅對她非打即罵,還找人誣陷她,可是除去這王冬梅之外,盡管我和娘對她不待見,但也不至於讓她這般恨。”

“你的意思是說這丫頭並不恨我們,”夏老太一聽到這話,瞬間便冷靜下來“確實你說的不錯,如若和這王冬梅撇開關係,自己和那夏宛音還有夏純她們確實沒有過多的糾結,除了表麵上的冷淡之外,我們也確實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就算是抱怨,也不會抱怨到我們身上。”

“娘這就對了,如此想來這死丫頭也算是給我們留些情麵了,如若我現在將她休了,再交給她,就算是最後她將王冬梅告上衙門,這和我們夏家又毫無關係,到時人們隻會說我們看清了王冬梅的真實嘴臉,早早便將她休了,還能落得一段佳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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