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副傲嬌的模樣一下子引起了這劉寡婦的注意,她不由訕訕一笑:“怎麼還生起我的氣了,我這不是也是有事嗎?”
“再者說,我隻讓你在旁邊坐會兒,陪我聊聊天,誰知道你便氣憤的離開了,哈哈,真不知道這些年你的脾氣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夏母聽到她的話,本來挺生氣的,這是抬眼間看著這劉寡婦微笑的模樣,那話也就堵在了喉嚨,氣也消了一半。
“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我不說就是了。對了,你下午在做什麼?做的那麼認真?”
劉寡婦聽見這夏母的問題之後,笑嗬嗬的抬起頭,一臉神秘的衝著她說道:“得你先把這藥喝了,我便告訴你。”
說著她便撫了撫自己胸口的位置。
夏母看著她這動作,便產生了好奇,終於肯放下自己手中的書,向這邊走了幾步:“怎麼現在你也用哄小孩兒的方式來帶我了?”
劉寡婦笑了笑,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著麵前的女子,眼神示意她麵前的藥水。
夏母瞧見她這動作再看看她的樣子,有些不情願的低頭看了看。
這個藥其實不是她不想喝,也不是她任性,不過是藥實在太苦了。
自從她清醒的那一刻到現在從來沒斷過,任誰也有喝都有怕的時候。
隻是她一直擔心這音丫頭和純兒,因為自己的身體緣故而產生擔心,所以才一直不說的。
隻是如今當著自家老姐妹的麵,所以她想要訴說自己的痛苦,這是眼瞅著也沒得辦法,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喝。
畢竟她實在是好奇今日這一下午,老姐妹都在繡什麼。
“行啦,我喝了!”
說罷劉寡婦見這碗空空如也了之後,這才向前走了一步,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將自己懷中的東西掏了出來。
夏母順著她的視線向下看去,隻見出現了三個精致的荷包,眼中瞬間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
“這是你做的嗎?”說著她便將整合包拿了過去,小心翼翼的看著是上麵所繡的圖案。
這荷包上本應該秀街荷花菊花,或者是牡丹花,可是其中一個荷包上是竟然繡著一朵梅花,瞬間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仔細的瞧著這梅花的樣子,還真是出落的好看。
“你怎麼想起來繡這個?還真是有些獨具匠心呢!不知道這寒梅圖案都是送給誰的?”
這劉寡婦聽到她的話之後,也低頭欣賞著麵前這個繡著梅花的荷包,眼中露出一抹欣賞之色:“這個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沒想到你這般有眼光。”
“那件是我繡給音丫頭的,當時我就在想送給音丫頭什麼樣的花樣好呢,隻是當我開始繡的時候,滿腦子裏就隻有這梅花了,花中君子不就說的這丫頭嗎?”
女人中的豪邁之人屬它最特別了,夏母聽見她這麼說,也是十分的讚同。
“是啊,音丫頭這女兒還真是花中之王,花中君子,做起事來不比男人遜色半分,如今自己能夠活的這般悠閑,也虧得有這麼一個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