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想到這裏不由暗了暗神色,看來這件事情非要挑明不可,不然的話隻怕這丫頭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她現在隻希望的事情是兩個姐妹都可以好好的生活下。
,不論是以什麼樣的心態,或者是將來過什麼樣的日子,她都不希望他們會成為彼此的敵人,都希望她們能夠像現在一樣,這般一直好下去。
謝辰獨自在這房頂上飲酒,突然感覺到一絲黑影在自己麵前突然晃過,他眼神便一暗,整個抽出了自己的短刀站起身來。
對麵確實落下一人,不過不是旁人正是前幾日的那個侍衛。
重新看到這家這主子,突然這般刀劍相見的模樣,趕忙擺了擺手,將自己手中的劍背在了身後,一臉惶恐的說:“主子,主子,切莫動怒,是我呀,你瞧瞧是我!”
說著他便取下了麵巾,依然笑嗬嗬地看著麵前的謝辰。
謝辰自然早已看出來是他了,微微蹙著眉頭,麵上的表情依然不變。
他看著麵前的男子,略微有些嫌棄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重新坐下去,拿起自己的酒壺,喝了一口,也不說話,隻等著麵前人給自己一個解釋。
重信瞧見自家主子這個樣子,訕訕一笑向前走了一步,說道:“主子,手下有一事不明向,請主子代為解答一下。”
謝辰聽到他的話之後,微微蹙了蹙眉頭,也並沒有說不解釋,也沒有說解釋。
一旁的重信便直接將這一切當做了默認,但訕訕一笑,向前走了一步。
“主子,我是覺得,我要些不太明白,你為什麼非要守在這房頂之上?我瞧著底下的院子也不算小,總有容納你的地方,再者說您和這裏邊的人既然這麼熟,為何他們不讓你住呢?”
“我已經為主子在這鎮上買好了一處宅院,放心,是一個員外的名字買的,這個院子裏麵都是按照您的喜好所安排的,您盡管住就是了。”
“雖說比不上京城裏的王府,但好歹也是可以住人的,總不能日日在這裏將就吧。”
說完之後,還一臉憤恨地替自家主子抱不平:“小地方的人就是不能相信,也不能夠好好對待他們,你瞧瞧這都是什麼樣的白眼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轉頭看向自家主子,卻見他正冷冷地瞪著自己,仿佛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他直接愣在了當場。
“主,主子。”
謝辰一句話都不想和麵前的人再說下去了,他微微蹙了蹙眉頭,臉色冷的厲害:“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在這杵著了,我上次跟你說的是什麼,難道又忘了嗎?”
重信聽到他的話之後,微微蹙了蹙眉頭,不太明白自家主子說的是什麼意思,上次說的?上次說的難道是自己的衣服,臉上露出一抹晦澀。
低頭看了看:“主子,我換了呀,你瞧我穿的,我這可是重新換過的,你不是說讓我不要穿夜行衣了嗎?我隻不過是換了一身黑色的長服呀。”
謝辰聽到他的話之後。冷冷冷神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吧,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