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噪。”楚寒煙懶懶說了一句,在虞書菡殺人一樣的目光中溫雅一笑,柔聲對禦醫們道,“這位禦醫,單純的紫葉的確無毒,

但如果將紫葉提純成紫露之後呢?”

禦醫們被楚寒煙笑得暈暈乎乎,艱難穩住心神,道:“可……這明明是紫葉啊,還請護國公主賜教。”

“這還不簡單,先用紫葉萃取出紫露,再用紫露浸透紫葉縫入荷包中,這樣就能掩人耳目。”

禦醫們雙眸灼亮,驚呼:“護國公主所言極是,是老朽們一時轉不過彎來。”

虞書菡怕得渾身都在哆嗦,用眼神表達著恐懼——

我真的不知道,爹、娘……他們想要汙蔑我!!

楚寒煙笑笑,轉眸看向暗衛首領,道:“這位大人,勞煩您將前幾日收集起來的東西拿出來。諸位禦醫隻要合起來一驗便知真相

了。”

暗衛首領一愣,不由得用上了敬語:“您是指何物?”

“當然是虞大小姐親手製作的膳食啊,別告訴本公主你已經把它們銷毀了。”

暗衛首領心中大駭,這護國公主怎麼知道自己將那日賠罪禮上的膳食收集了起來?

“是。”

暗衛首領命人拿來膳食一同交給了禦醫們,雖然有些腐臭了,可是禦醫們還是一一辨別出了其中的藥材。

暗衛們立即尋來了這幾味藥材,還抓來了一隻野狗,帶禦醫將香囊中的紫葉和藥材混合喂給野狗後,野狗不出半柱香便死了。

它雙腿抽搐卻不見哀嚎,死得無聲無息,讓在場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太可怕了!

難怪虞書意毒發的時候並未求救,原來不是不求救,而是根本無法求救啊!

楚寒煙慢慢踱步到虞書菡的身邊,將自己的銀針拔了出來,笑眯眯道:“因為虞書菡下的藥量並不大,所以毒發的時間從那日一

直拖到了今日帝後大婚之日,不得不說,虞書菡對藥劑之量的控製十分精準啊。嗯,這般本領,本公主也不一定能做到呢,到

底是誰在背後協助你啊?虞大小姐?”

虞書菡整個人癱軟在地,鐵證如山前,根本容不得她狡辯。

隻是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將荷包燒毀了,暗衛是如何找到已經銷毀的荷包的?

除非……

除非她從虞書意屍體上奪下來的並不是真正的荷包!

等等!

她去到虞書意的院子時,虞書意身上穿的還是褻衣,分明是還在睡覺!

有誰睡覺的時候還將荷包隨身攜帶?

除非那是陷阱!

一個引她入甕的陷阱!!

那個時候的她精神高度緊張,根本不會有多餘的時間去檢驗荷包的真假,看著是一樣的拿回房中便直接燒毀了。

中計了……中計了……

虞書菡猛得瞪大眼睛:“是你!是你!!”

楚寒煙無辜道:“什麼是我不是我,本公主可從未見過你呢。”

虞書菡眼裏的惡意幾乎要凝成實質,她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絕路,既然如此別人也休想好過!

“是我殺的虞書意!就算你識破了我的計謀又如何?你一樣救不了虞書意!!她死了!!哈哈哈哈哈!還有你!”虞書菡眼眶猩

紅盯著高高在上的嶽帝,“你以為你會得了好?哈哈哈哈!隻要和你沾上關係的人都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你就算坐上皇帝之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