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馳早已臉色劇變!
他死死盯著那香爐,眼底似有海浪在翻滾,許久後一字一頓道:“王妃有幾成把握可醫好我祖母?”
楚寒煙拍拍手道:“隻要停用此香,再加以針灸和藥物調理,老夫人‘癔症’的狀況立即就能好轉。隻一點,從老夫人的病情來看,這香起碼用了五年。所以香‘氣’已根深蒂固、深入骨髓,對老夫人的身體影響也級大,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一旦斷香之後,老夫人的身體便會每況愈下。”
蕭馳的心隨著楚寒煙的話起起落落,最後又“啪嗒”一聲摔了個稀巴爛。
她牙關緊咬,深深忍下滿腔的憤怒,艱難對楚寒煙道:“那就有勞王妃了。”
“嗯。”
楚寒煙開了方子給蕭馳,吩咐他務必遵守醫囑照顧老夫人,隨即又給老夫人施針,確保她呼吸平順之後便起身告辭。
剩下的事情她不便插手,是該由蕭馳自己處理。
突然想起什麼,楚寒煙在蕭府門口對蕭馳道:“如若可以,還請蕭統領幫一幫那個孩子。”
蕭馳蹙眉:“誰?”
“三元道人的徒弟。”
想起那渾身是傷的孩子,蕭馳便如同吃了蒼蠅般的難受。
“你放心,我會的。”
“嗯,三元道人很快就會出手了,你自己做好準備。”
“好。”蕭馳頷首,又看了看天色,“我送王妃回府?”
“不必!”
楚寒煙一口回絕,運起內力宛若驚鴻遊龍般翩然而去。
真真瀟灑,毫不拖泥帶水。
蕭馳看罷,眼中溢出了淡淡的笑來。
難怪攝政王能不計較楚寒煙寡婦的身份破例娶她為妃,她可真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颯爽女子。
……
楚寒煙翻牆回了攝政王府,剛準備躡手躡腳進房睡覺呢,突然一陣破空之聲襲向她,她一個轉身躲過進攻,瞬間便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男人死死扣著她的腰肢,帶著溫怒的聲音冷冷響起:“王妃當真好興致啊,這個時辰回府何不待到天明?”
楚寒煙拍拍扣著她纖腰的手,撇嘴道:“本小姐興致好不好好像沒必要對王爺彙報吧?”
鳳無眠被頂得無話可說,恨不得低頭狠狠吻住她這張惱人的嘴,讓她除了吞咽他的氣息外,再也說不出氣人的話來。
“這裏到底是攝政王府,你到底也是攝政王的王妃,本王為何不能知道?”
楚寒煙一愣,突然用力從鳳無眠的懷中掙脫,目光凜凜審視眼前的男人。
“王爺你這是何意?為何這麼在意我?你可有所圖謀?”
楚寒煙的眸光銳利又冰寒,仿佛能把他的心都剖開般,讓他無處可逃,更好似一盆冷水,狠狠澆熄了鳳無眠的怒火,讓冷意蔓延到他的骨髓和靈魂深處。
何意?
對……
他到是何意?
他有什麼資格去質問楚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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