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的身軀對於嶽東雷來說,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那股力量是他一直以來都無法抗拒的,包括對那名幼小的神秘病人。
嶽東雷一直在猥褻幼女,借著職務之便,也正是他義正嚴詞的要求院長撤消谘詢室攝像頭,以保護病人隱私,尤其是鑒於他的病人多半是女童。
院長同意了,可是要求嶽東雷提交錄音存證,從而和這位親切的叔叔交談的小姑娘,都知道要和叔叔玩一種沉默的遊戲,在這個遊戲中,隻要她們發出聲音,那就是不好的壞孩子。
嶽東雷非常謹慎,從來不在小女孩身上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跡,玩過這種遊戲還包括他的小侄女夏夢,她就是那位中途中斷療治自殺危機的神秘病人,其實她的檔案他一直完整的保存下來,就在他家裏的保險櫃中,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拿出來玩味一番,雖說這也是組織交代的任務,可是她確實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頭好。
在嶽東雷為數不多的成年病人中,黃連成便是其中的一個,他對於獸.交有著不可思議的渴望,從小到大,尤其看見村頭草垛上他家大黃和一幹母狗們幹的勾當之後,更是躍躍欲試。
年少輕狂的他一直對此無所畏懼,黃連成已經進了城有地位的人了,他的妻子還是前任局長的女兒,他想修正自己,可是嶽東雷卻使他相信這麼做沒有絲毫問題,畢竟就像查案一樣,就沒有案件。
黃連成由此很早就結束了他在嶽東雷那裏的心理谘詢,他們成為了互通有無,相互學習的夥伴。
嶽東雷也許是享受幼女身體的猥褻者,可是真正的殺人狂魔卻是呂銘,當然更是下達命令的黃連成。
“加入組織吧,你所做的一切都會被寬恕,還會被祝福,包括你那不祥的欲望。”黃連成笑了:“我說呢,這麼多年以來,你做的都如此坦蕩,原來你就是這麼原諒你自己的。”
時天宇依舊沒有離開A市,他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氣修廠,在那裏的一個秘密夾皮牆中做了個窩,存活了下來,跟他一起來還有夏夢。
時天宇對夏夢的感覺變了,原本他以為沒有任何人會比得上她給他帶來的感覺,她所做的這一切,與舞台形象的光輝反差實在太大。
時天宇即使見過再濃重的陰影,他也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影子裏連絲毫光亮都沒有,夏夢明明就是黑暗本身。
時天宇說的時候如此慷慨激昂,可是他的情緒和行為,卻跟所有那些從不提供幫助就轉身離去,甚至還不惜來問夏夢的閑人,沒有絲毫的差別。
那麼時天宇所有的這些質問出發點又放在哪裏呢?他和那些在影劇院裏,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欣賞所謂的芭蕾舞的人,有什麼區別呢?
所謂足尖上戰戰兢兢的美麗,美人魚柔軟的雙足踏在如此堅硬的大地上,每走一步,所有的承擔也是夏夢的痛苦來源,對此時天宇又願意體會多少?他又可曾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