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是不該想著還要找你們來商量一下,現在還蹬鼻子上臉了。”嶽明峽吼叫著到廚房裏找出一把砍柴刀,回身就向如影隨形的夏夢毫不留情的砍去,她身子一歪,柴刀劈到了她的左肩上,鮮血汩汩而出。
嶽明峽邊砍邊說:“別怪我手下無情是你們兩個逼我的,我能忍你們這麼久,已經是天下第一好男人了。”
嶽明峽想把柴刀從她身上拔出來,拔了好幾下都沒把他的柴刀拔得出來,這時他才開始慌了,嘴裏禁不住亂罵一通,為他自己鼓舞士氣,隻是眼見著廚房門口她媽沒有跟進來,他稍微放心了一些。
夏夢伸出右手,在嶽明峽脖子上輕輕的抹了一下,說:“你今天話真多,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你說句話,今天聽你說了這麼多,覺得你還是不說話好了。”
嶽明峽倒了下去,夏夢自己把柴刀從肩頭拔了出來,一任自己的血汩汩流淌出來,她心想:“不如就這樣讓自己的血流幹,也算是把血緣裏所有這些被強加的分量都還了出來。”
這樣夏夢就不用再受人擺布,至少在死前那一刻,她還是她自己。“你人長得不怎麼樣,想的可真美。”夏雨煙從夏夢身後站了出來,連看都沒有看倒在地上的嶽明峽一眼。
夏雨煙隻是皺著眉頭對夏夢說:“你怎麼回事?現在手的手法越來越差了,把這裏搞得那麼亂,還有你記住你的身體並不是你的,你有什麼權利在你自己擅自在你自己身上弄出傷口來?”
夏雨煙狠命的用手指戳進夏夢肩頭上張開的娃娃口,堵住了破裂的動脈,她用了另外一隻手上拿著個綠色的瓶子,裏麵的汁液粘稠,並且散發出熒光,令人覺得很不舒服。
夏雨煙從綠瓶子裏挖出一團來,狠命的往夏夢肩頭已經被她戳了好幾下,戳成血洞一般的傷口裏塞,絲毫也不顧及夏夢身軀疼的陣陣顫抖。
如果夏夢身體稍微有些歪斜,夏雨煙就會毫不耐煩的猛地捶她一下,等夏雨煙將綠色的液體灌滿夏夢這肩頭整個傷口,並且敷滿她的左臂,夏夢整個人幾乎要暈了過去。
夏雨煙從後麵踹了夏夢一腳,罵道:“就這麼點水平,怎麼可能經受得起組織最後的試煉,別裝了,趕緊把我給我把他的屍體處理了,這裏是像你這麼亂糟糟的,都是你弄出來的,你的血把地上都搞髒了,我待會還怎麼做飯?”
夏雨煙還嫌棄夏夢動得慢了,她推了她一把,命令道:“趕緊的,這麼屍體擺在這裏一大堆什麼意思?你不是對讓屍體消失非常有一手嗎?那趕緊的呀,快點動手,光吃飯不做事的。”
夏雨煙罵罵咧咧的走出去之後,留下夏夢自己獨自一個人,忍受著身體從內到外經不住的抽搐,綠色藥物一如既往的使她傷口愈合的同時,使痛覺神經更加的發達敏感。
夏夢的父親嶽明峽隻在夏夢身上砍了讓她足以致命的一下,她的母親夏雨煙確保他父親砍的那一下反反複複不停的在她身上始終作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