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嶽東雷才會給順著她的意,給夏夢在催眠狀態下提供她自身希望產生的可能性,隻有這樣,她可能被引導出危機根源。”
院長聽罷點點頭,覺得嶽東雷說的很有道理,也就不再理會他的具體療程細節,隻是把錄音存做資料。
時天宇不得不在審訊嶽東雷的之前,聽完所有的夏夢谘詢時的錄音資料,再加上嶽東雷的供述,總算才恢複了讓時天宇無法承受的真相。
在催眠狀態中,嶽東雷經過一步步的引導,成為夏夢心中唯一能帶給她出路的親切的叔叔,隻要她能夠乖乖的聽他的話,甚至能夠自發的用身體照顧好心看顧她的叔叔,天大的困難都會消弭於無形之中。
嶽東雷會給夏夢提供金錢,還好碰巧他還能賺一些錢,可是錢對他已經沒有用了,不光是錢,什麼對他都沒有用了。
“不要說這樣的喪氣話,”夏夢柔聲勸慰道,她對他的態度也同樣一如既往,她深深知道她所有的也許是她和他現目前都看不見的。
也有可能是嶽東雷有的使他沒有辦法失去,當一個人不能夠失去的時候,嶽東雷就始終得不到。
接下來嶽東雷要做的一切,也許會使夏夢趕他走,可是他還是想她能夠將他留下來。
夏夢最終還是采取行動了。“你要幹什麼?”嶽東雷努力的想要撐起不爭氣的身子,卻一動不動。
“不要拒絕我。”夏夢含淚對嶽東雷懇求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拒絕我,你這樣再拒絕下去,我快要瘋了。”
嶽東雷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夏夢,緩緩地翻了個身,不想給夏夢留下任何痛苦的記憶,他親吻她、安撫著她。
兩人都忘卻了她開初貼近他的初衷,更是早已遺忘摒卻了他曾經的停滯不動。
“這到底是些什麼?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又是怎麼發生的?為什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所有的停滯一下都消失了?”嶽東雷覺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不可思議。
嶽東雷在他的暗示語中,隨著催眠的深入,他越來越加入了許多浮世繪的描述,在這樣夢一般的描述,嶽東雷早已經記不得他當初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把一心想要主動找他進入她的夏夢留了下來。
在嶽東雷心目中,平日裏委瑣卑微毫不起眼的他儼然成為了世家公子哥,也許是夏夢則是那麼得想要他掌控她的一切,她甚至如此軟弱,明顯的是餓暈了,一頭載倒在嶽東雷紅色法拉利還在發熱的車頂蓋上。
夏夢雜亂的長發水藻一般鋪開來,襯著她瘦弱的身軀,整個人更像是剪貼畫,而不像是活人。
也許嶽東雷什麼也不為,隻是一時興起,接下來夢境的發展裏,他對夏夢就像一拿回家就丟在一邊的贈品,看都不看一眼,一直是通過給仆人張媽留紙條給錢來滿足她的衣食住行、還有代替她的母親夏雨煙和組織,徹底把握她的一切,甚至還供她上學等等。
嶽東雷由此徹底放任自己就這樣被自己催眠了,因為隻有在催眠狀態下,他深信跟太多的女人做過。
嶽東雷說到這裏時,目光閃爍,時不時的東張西望,臉上掛著譫妄般的癡笑。時天宇原本早已按奈不住想要殺了他的衝動,此刻卻突然意識到嶽東雷的逃亡未遂和如此自覺的供認不諱,有可能是他刻意在向時天宇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