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的夏夢一心想撲在了想要和夏月產生實際聯係,壓根就沒有聽首領在說些什麼。
“我不想告訴你我心裏在想些什麼,即使我告訴你了,你也不會明白,而等你明白過來的時候,我早已不在這個人世上了,沒有我、世界照常轉動,可是一旦我徹底失去了我自己,世界的存亡與否,就都與我毫無關係了。”
“夏月,我沒能把你真正留下來,這是我一輩子、活到現在最大的遺憾和缺失,我對不起你,實際上更是我對不起我自己、用對不起你的方式,我沒有辦法離開你。”
自從夏月出生之後,世界在夏夢眼裏消失了,他人對她的虐待隻停留在那一段固定的時空中,對她並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
可是夏月卻不然、她給夏夢帶來了原本屬於夏夢自己的一切,就是夏夢絲毫不操心這一切會被人搶走,隻想一心一意的跟夏月走,無論走到哪裏,隻要在望向夏月的時候,能夠捕捉住夏月眼中璀璨的眼神,夏夢就會心滿意足。
“我就這樣凝望著你,你的一舉一動都那麼的寓意深刻,使我無法自拔,與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在生死之間的掙紮、甚至疼痛,”
“跟你在一起和跟別人恰恰相反,跟你在一起時我沒有任何問題,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再熟悉,我也會不自覺的緊張,知道這樣下去我會怎麼辦,可是我不能再裹足不前了,我將勇敢的踏出那一步步,走向你。”
“我沒有辦法給你帶來什麼,我隻有先爭取不給你帶來你不想要的,我是那麼的想你,在跟每個人身上尋找著屬於你的特性,拚湊在一起來,仿佛與你還在一起,對你、我不想隻是在想,我希望能夠真正的與你在一起,”
可是夏夢動不了,她也被軟禁了,她隻能遠遠的看著夏月,就像在遠處觀望著,屬於她自己的另外一種可能性,她甘願成為夏月最想要的那個人:“我不再逃離你,也就不再逃離我自己了。”
當夏夢確定她自己不再逃離她自己了的時候,她喉間發出一聲喑啞的嘶吼,隨即便最終離開了人世。
國際刑警終於借著向夏夢賬戶轉賬的一個秘密賬戶追查到了整個基金會的原始賬戶,這個賬戶的開戶行就在囚禁夏夢地下室的附近。
國際刑警開始了成片區的地毯式搜索工作,整個芭蕾舞團的日常工作也由於進行常規審訊而完全停頓的下來。
然而芭蕾舞團隻是秘密組織的一個常規門戶,除了團員在巡演過程中,長期跟達官貴人和相處過程中間有收集情報的行為,舞團跟組織並沒有什麼聯係。
即使是舞團收集到的情報,也是定期上繳到一個秘密郵箱,除此之外,找不出任何秘密組織留下來的線索。
即使是秘密郵箱,也在不定時的更換,更換線索往往來自於路人,或者粉絲,甚至以及是某位觀眾,隨機帶來的口信,能查出源頭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