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時天宇就眼不見為淨,哪曉得她居然在周末的時候還會抽空來送東送西,甚至居然跟到時天宇家裏來幫她做家務,反正他也隻是獲得了一個免費的聽傭,即使他以為他對她視而不見,已經足以羞辱了她,使她退卻;
她卻明顯的沉浸在她自己不知所為何來的幻想之中,依舊在掃地抹屋的過程中間異常的歡快,她這樣的表現,看得時天宇直搖頭。
若時天宇真是一個殺人凶手的心性,她簡直是頭及時送上門來的羔羊,他不禁想要問他自己,他要的到底是什麼?
時天宇想要一個人呆著,如果有誰來打擾或幹擾了他,他寧願那個人消失,如果是整個世界都介入他、而且還毫不在意,那就讓這個世界也消失吧!
一想到這裏,時天宇不僅驚覺起來,從何時開始,他的思路漸漸的和組織彌合在了一起,難道他也走向了邪惡的方向,是那粉色的小瓶,漸漸使他的道德和人性開始無拘無束?
時天宇回答不了,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她俯身拖地的樣子,她的臀部一直在他眼前晃動。
時天宇抱住了她,讓她坐在他的身上,她的動作還十分的生澀,他不管不顧,隻想先解決自己一時的問題。
當時天宇想要在她身上辦完的事,全部都做完的時候,他才發現沙發上有一灘血跡,他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她趕緊低聲下氣的拿清潔劑來清洗,時天宇獨自走到陽台上去抽煙,他其實並不喜歡煙,一方麵是為了應酬,還有一方麵是因為在所謂鐵一般的事實麵前、也就是通常案情毫無進展的時候;
時天宇想看到有些什麼事變化著的、輕盈的,與其說他是喜歡抽煙,不如說他喜歡看到煙霧繚繞;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夏夢當時在時天宇第一眼看到她的表演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的迷上了她,她總有一種向上的勁頭,仿佛要掙脫形體一般,衝向無盡的長空,飄然而去,就像他手中熾紅的煙頭上麵站立著的縷縷煙霧。
然而所謂的這些送上門來的情感,到底要還是不要?要了麻煩,不要也會略有些不想光靠自己解決的問題。
總之,自那以後,她對時天宇非常的依賴,這種情況下,他通常懶得跟她說話,他跟她之間的相處模式很簡單,要麼就是他做她,要麼就是她做家務事。
時天宇知道李若涵生活的很好,在一個收入很高的生活環境裏,即使苦心經營了七八年的工作因為生養小孩辭去了,可是她有一個是他幾倍的丈夫,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物質基礎都是時天宇無法企及的。
那樣也好,至少使時天宇知道了他當初跟李若涵離婚是幫了她,或者至少是幫他掩蓋了自私的動機。
時天宇發現自己對女人的基本態度還是隻要對方不給他找麻煩,他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容忍她們。
不過那要看時天宇本人怎麼界定這個麻煩的。比如說夏夢在他的人生中是最大一個麻煩,因為她是一個不該出現的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