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個他自己都不會愛惜的人,一個對自己身體受到傷害都沒有感覺的工具,所有的人的感情在部長麵前曾經都顯得那麼可笑和幼稚。
不知道為什麼,他真的在那一刻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深深的使部長感覺到了在五巫女身上的應該是他而不是時天宇。
出了巫女的房間的大門,部長站在玻璃幕牆上,望著窗外,中午的陽光燦爛的灑了進來,他就感覺不到絲毫溫度。
突然在那一刻,部長深深的懷念起以往身體對溫度的感覺,他再也回不去了,這時候科研組長經過他身邊,站在他身旁對他說:“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這麼多年以來,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身影那麼的落寞。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在那一刻到底想要什麼?也許我能夠幫得到你。”
部長斜睨的眼睛望向科研組長,他高大的身軀和過於嬌小的她拉開了一點距離,他上下打量著她:“為什麼?”
他停頓了一會,以為她是在向他示威,於是沉聲對她說:“你還是不要太得意了,在組織裏,現在人人自危,誰幫得了誰?要不是你的報告,我怎麼可能淪落到這種地步。不要以為你有了一點權力,就都可以耍著人玩。”
科研組長坦然的仰頭看著部長的藍眼睛,對他說:“你我都很清楚,我們都不太可能恢複人的生活,也早已都已經不是人,無論從哪個層麵上來說。”
如果部長不想跟組長交談,那他們不妨就談一談彼此的利益或者叫做工具的升級,她想他對權力還是有向往的,她可以幫助他獲得人身。
“你是說不死人的身體結構還可以逆轉,真正的起死回生,而不是這樣半死不活的?”部長激動地抓住組長的胳膊,對她說。
組長不動聲色的掙脫了部長的雙手,認真的說:“是可以,不信你試試,反正你也死不了。
部長退後了兩步,狐疑地打量著她說:“你為什麼要幫我?而且偏巧就在今晚舉行女巫大會的時機中。“
因為他們現在迫切需要互相幫助。一旦部長在組織真正掌權之後,他必然不希望留著科研組長這樣一個人在組織裏,無論誰當權都會這樣,把最先做事並且還事事推在前麵的那個人剔除掉,才好方便構造新的權力結構。
那時候研究員希望奪權了的部長將她放逐,“可是我要帶走兩個人,一個是夏夢,一個是夏月。”她對他說。
“你開什麼玩笑?這兩個人早就死了,即使不是什麼所謂的神魂俱滅,她們的身體就早就成灰了。”
研究員搖搖頭,回答道:“這個你不用知道,到時候你一定要允許我帶著這兩個人離開,無論她們以什麼人的身體借以棲息。”
“哦,”部長恍然大悟:“你就直說,你要帶兩個組織的人離開就行了,何苦說的那麼玄乎,嚇了我一跳,弄的我還以為你掌握了什麼秘術呢,行,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