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不言不語(1 / 2)

歐美法係則是案例法,不斷出現新的案件和新的裁定方法,就不斷與文化發展相匹配。

夏夢總結出這是兩種不同的思路。在前者,聽話最重要;在後者,思維擴充最重要。那麼對於時天宇,她必須要改變思路,首先得聽他的話,然而再自己背地裏考慮、怎麼思維擴充一下,繼續聽他的話、做她自己的夢。

這麼做還挺難的,夏夢覺得這到底是個方向,她想要時天宇留在她自己的夢裏,在現實世界裏發生的一切,隻是她需要調用的夢中使用的材料而已。

公民和人民是不一樣的範疇。可是在這裏,對於這樣一個區分,夏夢覺得還是得忽略,她還專門去政法大學旁聽過許多課程,覺得這兩個概念劃分是法理的基礎。

法理課就相當於心理學裏麵的基礎心理學,任何學心理的在學業和職業中都得不斷回溯於它。情理大不過法理,在法理不明的情況,處於一種糾纏和曖昧不明的狀態。

夏夢覺得她還是和時天宇保持現狀比較好,隻要一日她沒有正式回應他提出的分手,他們之間的狀態就不明,也許這樣反而能夠維持下去,通過她自己思路調整的努力。

沒有個體,沒有群體;沒有家庭,沒有國家。在基本前提未明的情況下,以加強個人學習能力,維護家庭關係為前提,是人之根本。

夏夢決定加大力度構造和維護屬於她自己的夢,希望時天宇能夠繼續配合她,比如在一個匈牙利的女伯爵一生中,她有著和紳所沒有的,迷死萬千貴族的美貌,卻同樣據有富可敵國的財富。

若以她可供參戰的軍隊,女伯爵願意諸侯割據,自恃一方,未嚐不可,若如此,她就是法,國王也奈何她不得,隻能退而求其次,與之維持某種意義上利益關係的平衡;

關鍵是女伯爵在國家之上、個人之下建立了一種新的長生秩序,而這種秩序違反了人之根本,不尊重人的基本生活,違反了人的基本權利:她作為一個活著的人,吸取年輕女孩的血液來保持自身美貌,和生命本身結怨太深,最終就成為那股怨氣的象征。

夏夢倒覺得女伯爵也不過是做了和秦始皇這個心理不平衡的私生子做了同樣的事情,在權力之餘還想得到永生的美貌。

當以權力作為標定的時候,性別隻是一種單純的符號;若以人作為標定的時候,世界才會呈現出豐富多采的層次:那是很美妙的

就像美女沒有國界一樣,思想的真實也是無處不在。就如同馬斯洛所說,人呢,首先得承認和記住,每一個人是且僅僅是人,如是而已。夏夢決定自己來捍衛作為人的權利,完全用屬於她自己的方式。

其實她個人覺得,這個過程跟她自己很小的時候自行研製粉色藥劑一樣,夏夢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做得出來,她隻是一味去做,否則她身邊的一切都在停滯不前,可灰化屍體的粉色藥劑也是為了加快生命原有速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