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這段時間連續在一個月內夢境都似乎在一個格調上循環。除了照常工作之外,他就回到家裏守著兩姐妹,看著她們各自分離開來的夢境,時天宇發現兩人夢境中不約而同的會出現各種各樣除他之外的男人;
可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個性都和他如同一個模子裏倒出來的:有時是夢境中時天宇已經不想當上帝,可是女人還堅持著做他身體中的那根肋骨;有時是他成為現世紀裏反唯一存在的無冕之王,女人依舊毫無原由的還是那根肋骨。
無論如何,西方女性設定性的附生既然已經在聖經故事裏廣為流傳,那也沒有什麼驚訝的,即使是在東方女人腦海中也根植了下來,時天宇接下來就等著夏夢繼續做下去的夢境裏到底還會有什麼啟示。
至少到現在為止,時天宇也不是太驚訝,女人即使有通天的本事,還是保持附屬性是本分,否則那個大一個麵子倒下來,輕易間也就一命嗚呼了。
時天宇身為男人真是異常善於從各個方麵勸順女人,從潛意識的夢境到國家體係,從地下到地上:
即使時天宇明明什麼時候男人學會照顧他們自己,什麼時候就會恢複他們自己的創造力,而不需要一味要求女性在附屬地位上扭曲本性維持附生關係。
時天宇就等著看夏夢做姐姐時的那眼神,果然依舊如在組織地下室中一般,隻是更深一層,她的淒絕果真不是留給他的。
看來當年被迫神魂分離後到底放不開夏月的夏夢即使是在和時天宇的婚姻中和妹妹完全隔離開來也沒有啥成效,她這一年多寫專欄接連在希爾頓涉及到傍首富、被暴露和他不合,又泄露些公眾猜測出來的私人情趣,看上去真是躁動不安的想反,實際上也是掩蓋失去妹妹關注的失落。
夏夢和夏月都各自想著彼此有了獨立生活,也都小心翼翼的不再打擾彼此,靜坐寫作還真是適合她本人的心境和境遇;難怪一連坐幾個小時,她可以依舊端坐不動,穩如泰山。
時天宇再一次在夢境中經曆組織地下室那一幕,他確實是再次震住了,他還在打當年記憶裏的擦邊球,不肯直麵那時心境,這就如同心中信念瞬間傾斜倒塌、鋪天蓋地的宣泄下來,依稀仿佛舊時光景裏卻隻是廉頗老矣,江郎才盡的淒涼。
時天宇在欣賞夢境中自己彼時的慌張之餘,發現現在的自己在偷自竊笑隻是苦了夏夢壓抑著兩難得不行,在夢境裏一再和母親糾纏,也最多隻能問兩聲:“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和妹妹?”
而不是大膽質問:“你愛過我們嗎、你的親生女兒們?”夏雨煙拉過嶽明峽右手握住時,夏夢刷一個眼神打過去;父親嶽明峽逃跑時,母親煞一個眼神飛過夏夢那去;兩人瞪來瞪去,結果被父親反間了,即使最終還是一命嗚呼。
夏夢最終反了母親,還是在於母親承認了對妹妹的精神威壓直接導致妹妹的自殺,否則夏夢的智慧不會僅僅止於弄情,她依舊會不斷的追問母親到底愛過她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