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拙劣的伎倆,顯然是強行拉低了自己的智商,也忽略了沈弋淩的腦子。
在這種四麵楚歌的情況下,沈弋淩幾乎是用了自己十二萬分的注意力。
看到了身後的黑影,她靈活的向左邊輕輕走了兩步,剛巧給身後的女人留出個空蕩。
根本就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動作,那個女人來勢洶洶,直接撲倒在地,而她手中那一杯滿滿的紅酒,絲毫不漏的將四周所有人的裙擺全部染上了暗紅的顏色。
“你,你剛剛躲什麼躲?”最慘的,是剛剛與沈弋淩針鋒相對的女人。
此刻,她那名貴的淡紫色禮服,從腰間一直到拖地的裙擺,全部染上了酒紅的顏色,甚至還在向四周蔓延。
在她心中,沈弋淩不過是低賤的丫頭,不好好獻身擋酒,反而還害得自己的禮服被弄髒了,這簡直是罪無可恕。
這話,簡直是讓沈弋淩不笑都不行。
“對不起,老奶奶,我並不知道她剛剛是想用酒潑您。我怎麼就碰巧看到左邊的那架鋼琴了呢,都是我的錯!”她低眉順眼的神情,很容易就引起了一部分的惻隱之心。
“啊,你再說一遍,誰是老奶奶!”那個女人簡直是瘋了,不顧形象的大喊了一句。
聲音之尖銳,如同火車停靠時那種摩擦的那種刺耳的噪音。
“老奶奶,您怎麼了?”沈弋淩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節奏,根本就不想改變對她的稱呼。
“你這個小賤人,不要仗著有當思給你撐腰,就為所欲為!”
“是嘛?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為所欲為了?”
“你……”那個女人指著沈弋淩響了半天,好像確實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證據,這才讓她更生氣了。
“還有你這個賤人,竟敢用酒潑我?”她被沈弋淩激的根本就是失去了理智,順手抄起旁邊的另一杯紅酒,想也不想的就潑到了那個粉衣服的女人身上。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得到這個空,沈弋淩趕緊從人群中默默的離開,變成了看戲的。
與此同時,簡終於在角落中找到了正悠閑看著舞台的格蘭。
“格蘭,夫人將那套首飾送出,究竟是什麼意思?”
格蘭頭也不太,隻靜靜的拿著咖啡杯。“什麼意思?難道你看不懂麼?”
“夫人決定了?可是妮沙小姐怎麼辦呢?”
“妮沙小姐並不合適,我們應該忠誠於夫人。”格蘭勸誡著。
對於眼前這個同自己一起進入路易斯家族的人,她怎麼忍心看他墮落下去。
珍妮夫人作為路易斯家族的掌舵人,如今身患重病。
正是整個家族中最為蠢蠢欲動的時機,為了路易斯家族族長的位置,每個分支和每個派別幾乎鬧的不可開交。
莊園裏的許多人,甚至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總是會將一些機密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