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毀了他!”
祖父聞言,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放心,有祖父在,誰也不能欺負我們家的小妮沙!”
“傳命令下去,從現在開始,伊卡利家族斷絕一切與當思家族的往來,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還能有什麼樣的手段!”
有了這個命令,伊卡利家族等同於是先發製人,采取了最為平和又深沉的經濟封鎖。
說起來,每個國家都有自己不同的經濟體製,比如華夏,在商圈很好的呈現了一個三足鼎立的局麵。
在米國呢,則是十多個家族不同掌握著各種行業的命脈,根據財富積累的多少,又劃分出了三六九等。
其中路易斯家族和伊卡利家族在上一代家主的深厚友誼下,互通款曲,發展飛速,很快就已經在資產上遙遙領先其他的家族,甚至比他們全部加起來的和還要多。
兩大家族之間的經濟關係在這十多年合作的基礎上,早就已經相互盤結,不分彼此。
此番伊卡利家族忽然斷了經濟上的往來,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罷了。
路易斯家族最開始出現問題的,是輕工業,所有的原料供應商跟商量好了一般,全部撤去了對路易斯家族的供貨,這就造成了生產技能的急遽暫停,為家族帶來了不小的一筆損失。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路易斯家族的股票,已經連連呈下降的態勢。
為此,路易斯家族的各房子侄已經鬧的不可開交了。
唯有格蘭,正按照當思的吩咐,一點一點的在部署著。
這麼比較一下,醫院,成了最為安靜的場所。
儀器內,象征著心跳的滴滴聲傳來,使得當思莫名的趕到心安。
期間,護士已經來過無數次了,為她清理還在發炎流膿的傷口。
看著那換下來的帶著膿血的紗布,當思心如刀絞。
很快就到了夜裏,嘈雜了一整天的醫院終於平靜下來。
監護室外,當思正在閉目養神。
忽而,一道風勁從走廊不遠處傳了過來。
當思倏地睜開眼睛,“詹妮弗,你來了?”
他的話落,頓時有個苗條的身影飄了過來。
“當思,你怎麼樣了?”
詹妮弗的言語中充滿了焦急,她一瞬不瞬的看著當思。
他擺了擺手,苦澀的笑了,“我還好,你怎麼過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過來?”當思那虛弱的樣子,使得詹妮弗雪白精致的臉上蹙著眉,看起來有些生氣。
之前就算是執行再怎麼驚險的任務,當思總是能利用他聰明的頭腦,將危險從有化作無,可謂戰無不勝。
但是現在呢,為了個女人,他竟然受傷嚴重到隻能躺在床上。
想到此,詹妮弗也不由得怪上了沈弋淩。
“我就說那個女人不是好東西,你非不聽,現在傷成這樣,你叫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