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雷米之前說過的話,她登時來了精神,再次搜索起來。
倒在地上的沈弋淩總算是逮到了空蕩爬了起來。
不得不說,那真絲麵巾的質量真的非常不錯,被戒指勾的那麼使勁兒,甚至都沒有拉絲。
台下的妮沙不住握緊了雙手。
她是多麼想將沈弋淩那麵目可憎的樣子公之於眾,好讓所有的人都見識一下這個醜女人的臉。
可是妮沙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將麵巾係的這麼牢固。
不行,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妮沙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沈弋淩逃過去。
這個女人憑什麼這麼好命?
她絕對不答應!
這麼想著,妮沙起身上前,朝著倒在地上的沈弋淩伸出了手。“我扶你起來吧!”
盡管她已經表現的太過人畜無害,可若說她真的沒有壞心,沈弋淩會信?
答案當然是不!現在每次照鏡子的時候,那兩道疤痕,總是會醒目的提醒著她所受過的屈辱。
沈弋淩懶得與她虛與委蛇,幹脆采取無視的態度。
自己摸索著,爬了起來。
似乎是料到了沈弋淩會這麼做,妮沙根本就不生氣,反而是故技重施,在沈弋淩起身的瞬間,抬手,伸向了她的麵巾。
這一次,沈弋淩早有防備,根本就沒有讓妮沙如願,隻輕輕一個側身,就躲了過去。
“妮沙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沈弋淩冰冷的問道。
妮沙笑了笑,“淩小姐,參加我們這樣的拍賣會卻不肯以真正的容顏示人,難道是有什麼陰謀?”
“陰謀?”沈弋淩簡直笑了,“怎麼,拍賣會不允許客人帶麵巾麼?”
妮沙被問的一滯,拍賣會確實沒有這種規定,她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無事生非。
“確實沒有這樣的規定,但是淩小姐這麼做會不會太不禮貌了?”
沈弋淩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有些發皺的麵巾,“像你們這樣隨意摘取別人的麵巾,就有禮貌了?”
這個女人說話還真是尖酸刻薄,妮沙在心底暗罵著,表麵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現。
她依舊從容,“隨意摘取?淩小姐的用詞似乎不太恰當啊!”
“那你教教我怎麼用詞?”
“你……”妮沙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這麼當眾被沈弋淩扶了麵子,她心底那滔天的妒意再也隱藏不住。
“我現在就教教你怎麼有臉見人!”
說著,妮沙再也顧不得許多,上前直接就扯向了沈弋淩的麵巾。
這一次,她沒有再躲。
笑話,妮沙已經快瘋了,如果她再去閃躲,保不齊就要跟她撕扯在一起,成為別人的笑柄。
妮沙輕易的就將沈弋淩臉上的麵巾扯了下來,轉而看向了台下的人。
“看到了吧,這就是這個女人的樣子!”
她殘忍的笑了。
可惜,卻並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
台下的當思終於坐不住了,“妮沙,鬧夠了吧!”
“我鬧,怎麼是我鬧?”妮沙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明明是這個女人太過善於偽裝。臉上的疤痕又深又醜,還是個墮過胎的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