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根本不等國An局的人再作何反應,陳沐陽拉起沈弋淩,當先從他們身旁走了出去。
國an局的人全部看向了領dao,後者搖了搖頭。
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將他們軟禁下來了,隻能任由其離開,再做打算。
想到這裏,他拿出手機,準備將沈弋淩離開的消息通知卡特王妃和怡麗斯。
不巧的是手機沒一點信號,他眉頭微蹙,吩咐手下的人先行離開,自己則是需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找卡特王妃複命了。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特地驅車選擇了一條人多路雜的小路。
走到一半的時候,卻忽然被一群遊行的人擋住了去路。
隊伍很長,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
他很是焦急的扶著方向盤,不停的按著喇叭,各種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
正在這時,車門忽而被人從外麵打開了,緊接著,一個穿著衛衣帶著帽子的人徑直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你是誰?”國an局領dao很是警惕的看著後來之人。
話音剛落,他忽然感覺到了腰間一涼,低頭一看,竟是一把手槍。
“我是誰不重要,接下來的配合,才是關鍵!”那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經過刻意隱藏,又像是本身就如此。
期間,他的頭一直低垂在巨大到帽簷中,讓人看不到真相。
“你知道我是誰麼?”領dao皺著眉問。
那人輕輕點頭,“當然知道,找的就是你!”
他出手齊快,在眼前之人正準備反撲的機會,一個手刀下去,將他打暈了。
製服住了那個國an局的人,他駕駛著小型汽車尋了旁邊的近路,一溜煙消失在了夜色中。
與此同時,離開了國立醫院的沈弋淩正巧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中。
偌大的別墅正空著,沒有任何的色彩與情感,周圍雪白的歐式裝修風格將房子映襯的更大而且更加空曠了。
當思不在,一切就如那個下著雨的早晨,他們離開時一模一樣。
他已經多久沒有回來了?
沈弋淩胸腔湧出了一股子強烈的憤懣。
這幾天,她遊走在生死邊緣線上,經曆了無數的疼痛,刺激了她的大腦皮層。
之前在華夏那段不好的記憶再次回到了她的頭腦之中,怎麼也揮之不去。
即使當思還在,她也沒有想好,究竟該怎樣去麵對。
一個人的心底不可能住著兩個人,就算華梓禕曾經傷害她至深,可是曾經的初戀,曾經的摯愛,曾經說過要一起攜手共生的人,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忘記。
失去記憶的時候還好,現在記憶又回來了,那種心底的糾結與苦楚,根本無人得知。
現在,她是真的愛上了當思,愛上了那個十惡不赦的壞蛋,愛上了那個花心的少爺。
很多時候,當你預想著自己未來的伴侶會是怎樣一番模樣的時候,你最後遇到的真愛往往都是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