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內聽到稟報的城主與孟遠東忽地從原位站起身來,尤其是孟遠東眼中利芒一閃,“他在哪裏?”
孟遠東一句問出稟報的士兵不敢隱瞞如實稟報出來,說出了有一年輕男子殺害一城衛隊長駕馬逃竄而去。
孟遠東哪裏還願多留,轉身向劉立說了聲抱歉,快速離開了城主府,他一出城主府便駕馬狂奔向著張生出去的城門方向疾馳而去,他眼睛憤怒要噴出火來,殺了自己的兒子還想逃走,簡直是欺人太甚,怒發衝冠之下他騎得飛快,很快到達城門之處,問清方向一腳踢在馬屁股上,馬嘶長鳴。
張生闖出城門一路可算是狂奔逃命,身後還是窮追不舍咬死不放,城衛隊一邊追還一邊喊:“給我站住,你這賊子,殺了這小子炎幫必定大大有賞!”人人都想捉住前麵的張生,好得到莫大的好處,當然好處絕對大得多。
傻瓜才會停下任由他們捉拿,他擇路狂奔根本沒有任何路線可言,不知不覺已經不曉的奔行了多遠,在前方張生眼睛突然一陣收縮,因為前麵出現了一個不好的地方,懸崖,離懸崖很大一截才是又一個懸崖的終點,想過去,張生想來這匹馬恐怕很難跨越,怎麼辦?
張生急切中忽然看向手中的韁繩,張生是二話不說緊急之下解開束縛馬匹的韁繩,韁繩很長,他挽上活扣,目光落到了對麵一塊突起老高的一塊石頭上,他要在最關鍵的時刻棄馬逃過一命!
馬匹也是有危機感的,在跳躍起的時候他是用出了最大力量,可依然差上一點距離,也就在掉落的一個節點,張生手中韁繩甩了出去,準確無誤套在那塊懸崖上突起的石頭上,石頭被牢牢拴住,而他因為下落的慣性被晃到了崖壁,順著崖壁張生是腳上發力幾個起越已經順利到達了另一端的懸崖之上。
而對麵懸崖上,城衛隊沒一個敢越過來,紛紛勒馬停下,一臉憤然的看向對麵懸崖張生,“算這小子厲害!我們走!”一個城衛大喊回馬便離開,他在呆在這也沒用,他一走別的人也都跟上,離開了這裏。
張生撒掉手中韁繩,轉頭吐了口氣,內心多少放鬆了不少,但此地絕對不是久留之地,現如今最好就是到達下一座城池花都城,在望水城就聽聞到了花都城的一些事情,花都城裏麵盛行養花,那裏的花朵很鮮豔,土地氣候種植花朵都很適宜,城內隻有一個聲音,那便是城主府,其他勢力不敢滲入之所以有這般現象全因城主的強大修為。
據了解花都城城主是一個女人,實力強大,有傳言修為在練氣八層或巔峰,這種實力的人物已經算是強者中的強者了,把望水城幾個強者加一塊都打不贏花都城城主,這深切的說明了花都城主很強大。
張生隻是短暫的駐足懸崖之上便很快離開了,找清方向張生快速趕路,現今的身體已經翻天覆地,雖然沒有修煉成功萬法天身第一層但他能夠清楚的體會到自己的強大,非常強大,感覺比武者巔峰都要強大,難怪萬法天身中說突破一個小層次就能淩駕別人一個大境界。
一路飛奔,張生並不覺得疲憊,反而覺得很有勁氣,再說返回的城衛軍,在途中他們遇到了瘋狂追趕而來的孟遠東,孟遠東在得知這些人在們追到張生後反而放棄他大發雷霆,甚至到最後下毒手,轉眼間把一行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這種手段雷厲風行,殺人不眨眼!
孟遠東殺掉這些人隻用掉很少的時間,他眼神如刀,對著遠處大吼起來,“小子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殺死在手上,親手報殺子之仇。”
他聲音運用了練氣士的功力,聲音散發的及遠,遙遠奔跑中的張生忽然覺得心裏一緊,一種微妙的危機感似乎隨時到來一樣,雖然他並未聽到聲音。
有了不好的預感,張生速度更加快速,他不想到危險臨身的時候再著急,既然有預感必須事先做足準備,他是一個有準備才做的人,很少沒準備就做。
練氣士是一個超脫武者範疇的存在,他們的速度已經是武者的好幾倍,更何況孟遠東還是一個練氣五層的高手,每行進一躍都是武者幾個呼吸的速度,這等速度追趕張生簡直就是一個成年人在追趕一個小孩子。
幸好的是孟遠東不知張生所去的路線,以至於他多跑了好幾個方向,上天似乎再救張生一般,孟遠東最後才追向了張生所在的路線,孟遠東覺得很吃力了,因為急切他覺得自身勞累不少,他已經追趕一天了,依然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