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天過去,迎來了中元節,又稱‘盂蘭盆節’整個皇宮內到處擺放著白色的燈籠,肅穆一片。
不得不說,七月的日子,節日還真多。
這天,阮清歌穿著一身白色絲綢內裏,外搭水色長衫,配上清秀的麵容,整個人如同從月光中走來的王子,迷倒了不少小宮女。
阮清歌所到之處,那些小宮女均是紅了臉,正因為她到處拋媚眼,劉雲徽攔都攔不住,索性便也任由為之。
而劉雲徽也穿了一身白色,從裏到外都是白,從背影看去翩翩美少年,而從正麵看一臉的麻子,真是不敢讓人恭維。
此時阮清歌正隨著大部隊的腳步向著皇宮後山走去。
這天,天氣頗好,陽光明媚,周圍都是樹林草叢,空氣宜人,十分清晰。
到處都是鶯歌燕語,環肥燕瘦,各家貴婦小姐,入眼皆是。阮清歌有一些搞不清狀況,為何皇宮的重點會開啟,便向身邊的劉雲徽。
就在這時,有一群穿著光鮮亮麗的富家小姐,笑鬧著從阮清歌的身邊跑過,差點將她撞倒,劉雲徽長臂一伸將阮清歌攬了過來,很快便放開手。
麵色破冷,顯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冷清的說道:
“每年一到中元節之時,皇宮專屬的寺廟‘天酬寺’便會被開啟,屆時朝廷重臣,家的女眷,以及各路達官顯貴家的小姐,都會前去拜祭,祈福。”
而很快阮清歌便抓住了重點,歪著腦袋看著劉雲徽,“怎麼都是小姐,沒有男人嗎?”這不就是變相的給各皇子選秀?
劉雲徽挑了挑眉頭看著阮清歌的腦門兒,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這麼簡單的問題,怎麼可能想不出來?
還有....“嗤!哈哈....‘天仇寺?’跟老天都有仇哇?這還怎麼祭拜?”阮清歌笑的前仰後倒,好在有劉雲徽扶住,不然早就摔倒了。
劉雲徽一眼瞪去,連忙將她拉置別處教育,“切不可亂說,若是讓有心人知道,定然治你得罪!”
阮清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撇嘴抱怨,“正是萬惡的舊社會!作甚都要殺頭!”
並不打算理會他,闊步向前走去,忽而猛然轉頭看去,“既然這麼說,是不是未婚的皇族男子都會前來?”
劉雲徽猛然愣住,是啊,這樣的場合,不僅是梁王會出現啊,而就連那個被編造的‘善王’理應也會出現,然而梁王‘善王’本就是一人,怎麼可能分身?
回過神,劉雲徽立馬拽著阮清歌往回走,“既然這樣我們不如回去吧,反正沒有什麼看頭,你回去製作藥妝吧,不是要在大盛朝推廣?”
‘推廣’這個詞還是阮清歌說的,一開始劉雲徽還不懂,當阮清歌要把藥妝賣遍整個大陸,首先就是把名聲打出去,他才明白‘推廣’的含義,也不得不說阮清歌很有經商的頭腦。
“哎,你拉我做什麼!不行,有這樣熱鬧,我們為什麼不去?再說以我我現在的模樣,誰能認出?正好看看我那便宜夫婿。”阮清歌一把甩開劉雲徽的手。
中元節她是知道的,俗稱‘鬼節’,來這還沒參加什麼節日,剛穿來時與桃遇蒲歡宴擦邊,現下可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