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缺銀子的時候,他若是說他是鎮南王之子,阮清歌也不至於那麼感動!
“茶水已涼。”蕭容雋話落,便要站起身。
“你等等!”
“嗯?”蕭容雋側目,疑惑的看了過去。
阮清歌很是煩躁的搔著腦袋,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將蕭容雋叫住,或許...是因為寂寞?這諾大的院子好似牢籠,除了墨竹一人不見。
“那個,你很閑嗎?”阮清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卻是連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蕭容雋不解的看了過去,“你以為呢?”
“你不用上早朝?”尬聊什麼的,阮清歌最在行了,反正回去她也是睡大覺,還不如多了解這男人幾分。
“自是。”蕭容雋淡然道,隨之坐了下來。
這一坐,阮清歌又尷尬了。
不過這男人倒也真是厲害,竟是有這麼大的派頭,連早朝都不用去。
霎時間,兩人之間一陣無話,過了許久,抬眼頂上日頭,阮清歌實在是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
“你不是說今日就有人將皇宮裏我的物件拿回?可是東西呢?”阮清歌伸出手臂擺在半空,挑眉看著蕭容雋。
蕭容雋微微昂首,“不急,晚間就會送來。”
“為何?”效率這麼慢?阮清歌不悅,那可都是銀票啊!沒有銀子傍身,她哪來的安全感。
“等。”蕭容雋冷漠道。
阮清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真是惜字如金的男人。
“你回吧!我要睡午覺了。”
說著,阮清歌看著高高掛起的抬眼,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站起身,便向著屋內走去。
而身後的蕭容雋,在涼亭內坐了許久,才離開。
離開之時與來時一般,悄無聲息。
當阮清歌睡醒,起來之時,已經日落黃昏,畢竟沒有事做,十分枯燥,她揉搓著眼眸坐起身,肚子傳來一陣咕嚕叫。
午間便沒有吃飯,現下著實餓的緊。
“墨竹!”阮清歌呼喊一聲,緊接著那大門便被打開,墨竹走來,拖動珠簾,發出叮當聲響。
“有什麼吃的嗎?”阮清歌歪頭問,她裹了裹衣物,身上隻穿著一件褻Y,那風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室內有些冰冷。
“王妃,有糕點,晚膳還在做。”
“去拿來。”阮清歌吩咐完,伸了個懶腰,走下床,在地上做起了拉伸運動。
當墨竹再次進來的時候,發現阮清歌的身體正呈現著一個詭異的形狀,她頓時大驚,“王妃!您這是怎麼了?”
“瑜伽啊!要一起嗎?”阮清歌將腦袋從跨間伸了出來,眨著眼眸看著墨竹。
墨竹看阮清歌那腰,便覺得身上一陣疼痛,她搖了搖頭,“不要了!王妃您快起來吧!地下涼。”
阮清歌放鬆身體,隨之坐在地攤上,歪著腦袋看著墨竹,眼底閃過一絲華光。
墨竹無奈歎息,上前將阮清歌拽起,來到桌旁,那上麵擺滿了精致的糕點,有些還散發著熱氣。
“墨竹啊!你說,你現在是我的人,還是蕭容雋的?”阮清歌撚起一塊,狀似無意的問道。
“王妃,您不要直呼王爺的名諱,若是讓有心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