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恨的咬著青菜,好似在吃著蕭容雋的血肉一般。
那憤恨的模樣看的白凝燁十分的想笑,卻又不能表現出來,這小女子現在本就不尋常,若是再招惹,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
阮清歌吃著吃著,覺得有一絲不對勁,這粥裏麵,似乎有藥材的味道,而那些菜,吃起來比肉還要好吃,而那熟悉的感覺卻是越發的濃重。
“嗯...是換廚子了嗎?”阮清歌咬著一根菜葉看著蕭容雋問道。
而蕭容雋從徹底的將食不言寢不語貫徹到底,優雅的吃著,目不斜視。
而那美味也徹底征服了阮清歌,她撇嘴,快速的吃著,既然蕭容雋不搭理她,那她也不要理她好了。
很快,阮清歌風卷雲殘一般的吃完,心滿意足的揉搓著肚皮,抬眼一看,見那兩人還沒有吃下去三分之二,她撇了撇嘴角,放下一句,“吃飽了!”就要起身離開。
卻被蕭容雋一掌按在椅子上,接著是一碗冒著熱氣的湯汁放在眼前。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是濃重的雞湯,她舔了舔嘴角,本來就看著眼饞了!
可是...她才不要!
阮清歌抱起手臂,‘哼!’的一聲,將臉瞥向別處,就是不去看蕭容雋和那碗湯。
“不喝嗎?”蕭容雋微微眯起眼眸,拿起那碗湯作勢就要扔掉。
阮清歌忽而瞪起了眼眸,一把搶了過來,“浪費!”她譴責著蕭容雋,放入嘴邊,連吹都沒吹就喝了下去。
那鮮美的味道在舌尖炸開,她一陣心滿意足。
一側的白凝燁嘖了嘖舌,這蕭容雋不還是舍不得阮清歌,不然也不會再她墊飽了肚子之後還要給她盛湯?
一個堂堂梁王給別人盛湯,那是什麼概念?
不過,早在阮清歌可能會一睡不醒,蕭容雋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去天山采冰蓮的時候,概念就變了。
一碗湯喝完,整個人都舒爽了許多,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瞧見了白凝燁揶揄的眼神,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明所以。
白凝燁嘖了嘖舌,將頭垂下,阮清歌掄起手背擦拭著嘴角,看著蕭容雋道:“王爺,你都回來了,那冰蓮呢?”
到現在阮清歌都沒有瞧見冰蓮的模樣。
蕭容雋手上動作一頓,側目看去,“該讓你瞧見的時候自然會給你。”
阮清歌撇嘴,“好吧!”隨之她眼眸一亮,道:“那,我可以出府嗎?”
她都已經在這王府中帶了一個多月,雖然都是在睡覺,可是外麵的情況什麼都不知道,最讓她放不下心的就是‘若素’了!
還有,阮月兒的情況怎樣?還有...花無邪呢?
這些都讓她擔憂。
“不行!”蕭容雋很是果斷的拒絕。
阮清歌嘴角一抽,真想...‘掀桌!’
“為什麼啊!”阮清歌不滿道,一張小臉皺的像極了苦瓜。
蕭容雋側目看來,隨之撇開眼簾,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起身向著外麵走去。
當阮清歌瞪著那背影許久,追出去的時候,哪還有蕭容雋的身影?
而她也並不打算逃跑了,畢竟沒有蕭容雋的首肯,她是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