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呼出一口氣,執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借酒消愁愁更愁,他望著酒杯中倒影張臉醜陋不堪的臉哀歎不已。
一側的梁媚琴聞言嗤笑出聲,她端起酒杯比向阮清歌,“夢夢,沒想到你的本事還真多。”
還不等梁媚琴說完,阮清歌嬌笑道:“那是自然,你不知道的本事還多著去了。”
她說話間,側目看向梁伯,隻見梁伯眼底閃爍著一絲淚痕,一看那模樣,便知梁伯定然是沒想到能將這店鋪經營的如此之好。
阮清歌伸出手拍了拍梁伯的肩膀,她歎息一聲道:“梁伯,你放心,這店鋪在我的手中自然會將它發揚光大。”
對於祖產,可是梁伯的一切。
梁伯伸出手掌,輕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痕。
“老夫有生之年能遇到你,真是老夫的榮幸。”
阮清歌歎息一聲,她心中百感交集,她現在也要感謝那顆炸彈,若不是,她也不能在這裏開啟自己的商業帝國。
她掃過梁伯身側的湯藥,隨之道:“梁伯,您先將藥喝下,病症我會盡早為您治好。”
聽聞此言,白凝燁來了興致。
他抬頭看去,“梁伯,你可是有什麼病症?”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掃了一眼梁伯,示意他伸出手臂,她側目看向白凝燁道:
“既然你在這裏,便看一看好了。”
“他也是醫生嗎?”梁媚琴好奇道。
阮清歌眼底閃現一抹調皮,點頭道:“對!我的師弟。”
聽聞此言,白凝燁麵色一黑,白天還是師父,晚間便成了師弟,真是...他無話可說。
他歎息一聲,看著梁伯的眼神,眼底有一絲閃爍,若真是尋常病症的話,阮清歌定然不會如此之說,這定然是什麼疑難雜症。
亦是勾起了他的興趣,他抬起手掌按壓在梁梁伯的手腕上,這一摸眉頭竟是一簇。
“梁伯,你這病症拖了許久,為何不盡早治療?”
梁伯聞聲歎息一聲,道:“京城之內無人治療,我本是想要賣掉這祖屋,去找尋聖醫,幸得老天憐憫,在出行之時遇到蘇姑娘,竟是聖醫的徒弟,我本是將死之人,竟是將我從生死關拉了回來。”
說話間,梁伯幾度哽咽,老淚縱橫。
阮清歌心頭不忍,拍著梁伯的後背,梁媚琴在一側暗自抹淚。
白凝燁神色古怪的看著阮清歌,怎麼也不相信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竟是如此心善?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明明就是個財迷,到處坑錢,亦是神經質看誰不爽就下毒,竟還能如此心善?
白凝燁微微昂首,看梁伯的模樣是真的感謝阮清歌,他側頭向著阮清歌看去,“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病症,白凝燁自是瞧見過,但是治療的幾率極小,阮清歌能維持住梁伯的性命實屬難得。
阮清歌抿了抿唇角,自是從白凝燁的眼中瞧出蹊蹺,“晚間梁伯藥浴,施針,將寒氣排出,封住穴位,徹底治療肺部。”
阮清歌說的徹底治療,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