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聞聲,眉頭一跳,終是想起,那日蕭容雋說的,原來不是玩玩而已,竟是當真了?
真的將這錢財全部交於她保管?!
那墨竹瞧見阮清歌看著那盒子的眼神滿是銳利,一絲開心的表情都沒,便知道這次事情當真玩大了!
別人不知,她還不知嗎?這阮清歌就是個財迷,不然也不會自己搞個什麼胭脂店鋪,而現下對蕭容雋的錢財全然不放在眼中。
這倆人到底是怎麼了?
她上前,道:“王妃,您就收下吧,這也是梁王的心意…”
阮清歌聞言,緊緊攥住那盒子,此時不是心意,而是燙手的山芋!
這蕭容雋當真是要將她捆綁的死死的,在她…想要放棄之時。
“好,我收下。”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打量著那盒子之物。
那將士聞言亦是呼出一口氣,道:“王妃,那我們什麼時候交接?”
“晚間等我回來。”
“好!王妃有何吩咐,屬下磊子隨叫隨到!”
阮清歌微微昂首,“磊子是吧?好,我記下了。”抬手便將那將士退了下去。
此時那盒子在阮清歌的手中十分燙手,她不明白蕭容雋在此時,為何還能做出這般事情。不過,她現下並不想與蕭容雋撕破臉皮,便留下日後再說吧。
阮清歌將那盒子遞到墨竹手中,呼出一口氣,道:“拿下去吧。”
那墨竹不多時,便折了回來,兩人向著前庭走去。
那前庭正坐著一個公公,身側站立著兩位小宮女。
阮清歌瞧去,便知道那公公地位定然極高,竟是在梁王府都敢坐下。
那小公公瞧見阮清歌,眼底滿是譴責,道:“王妃當真讓我們久等。”
阮清歌聞言,心中不由冷笑,道:“是啊!公公久等了!竟是還能坐的下去?”
那小公公聞言,眉心一簇,帶著一陣尷尬,那屁股頓時如同著火了一般,站起身,嘴角抖動道:“梁王妃!時辰不早了!我們出行吧。”
阮清歌昂首,挑起眉頭,抬手道:“好,咱們走著。”
那一路上,阮清歌心中極為煩躁,她側目看向身側墨竹,道:“若素和南暑,可是有消息?”
墨竹聞言搖頭,道:“我已經派人去若素查看,生意…還是那般。南暑亦是沒有消息。”
阮清歌聞言,眉心一簇,她昨日便與司夜冥商談,亦是叫他去若素幫忙,可怎地還沒有消息?
她已經歸來多日,在離開之時,白凝燁已經叫人書信前去,穆湘亦是留在了那處。
阮清歌側目看向窗外,微風浮動,她越發煩躁。
“清歌,你怎麼了?”
墨竹瞧著阮清歌麵容十分擔憂。
阮清歌搖頭,那目光卻是越發冰冷,看來晚上要去一趟若素,看看那司夜冥到底再搞什麼事。
不多時,隨著馬車輕輕搖晃,到達了皇宮後院,阮清歌瞧著那小偏門,心中不由得冷笑。
這皇後還真是會搞事!這般著急她前來,卻是又要她走後門,可是害怕什麼?
穿過羊腸小路,走了許遠,才到達韶鸞殿的後門,剛走到門口,便聽聞那屋內傳出一陣吵鬧的聲響,亦是帶著一陣陣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