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將那頭骨拿在掌中便知這是個男人的骨頭,密度十分大,約莫一掌寬,這頭蓋骨自是燒不壞。
雖如此,但水亦是燃燒不到沸點,但能將葉片中有用物質與水相融便可。
“大哥!您現在做的是善事,我們也無意冒犯您,隻要我們出去,定然將您藏了!”
蕭容雋耳際微動,聽到阮清歌話音哭笑不得。
不多時,阮清歌將頭蓋骨盛上河水,放在火堆之中,又將搗碎的汁液放入,不多時,空氣中滿是異味。
蕭容雋和阮清歌均是將鼻子捂住,不多時,那水散發著一陣霧氣,阮清歌將之拿出,指尖沾起,彈射在自己以及蕭容雋的身上。
一切完畢,阮清歌從衣角下方撕扯一塊碎布,將頭蓋骨包裹上,隨之抬起眼眸瞥向蕭容雋。
“你可是相信我?”
蕭容雋嘴角微微彎起,抬手撫摸著阮清歌毛茸茸的腦袋,卻是但笑不語。攥起阮清歌手掌向著門口走去。
阮清歌瞧見,心中劃過一抹暖流,有些信任,無需開口。
蕭容雋抬腳,在那火簇上一陣踢動,隨之拿起一枚火把,向前走去。
而當兩人到達門口之時,驚奇一幕出現,原本還在不斷撞擊門板的毒蛇,那聲響竟是漸漸淡去。
兩人對視一眼,均是知道這草藥起了效果。
阮清歌道:“開門之時,一定要看清楚,若是這草藥幹涸,藥效減半,指不定生出什麼事端。”
蕭容雋昂首上前,輕動掌中內力,將大門打開,兩人站在方口看去,隻見周圍毒蛇圍繞在門口旁,密密麻麻,看去極為滲人。
那蛇約莫承認一拳粗,一米長,渾身漆黑,不斷朝著兩人吐信子,卻是不敢上前。
阮清歌從頭頂摘下白蓮玉簪,按下暗鈕,玉刃彈出,抬手比在空中,防備十足。
蕭容雋抬起夜明珠,向前探去,兩人腳下便是深淵,格外小心。
阮清歌抬手拽住蕭容雋腰帶,輕聲道:“慢點!”
蕭容雋不做聲,抬眼嚴謹掃視對麵牆壁,隻見那牆壁在有三張門板,門口皆是毫無阻攔,隻要彈出,便是深淵。
阮清歌抬眼看去,雙眼微眯,道:“這設計此處之人,當真心思縝密。”
蕭容雋昂首,將火把收回,道:“這三處隻有一個能通過,其餘兩個定然有機關存在,我先去左側大門,一探究竟。”
阮清歌搖頭,眼底滿是擔憂,亦是抓緊蕭容雋腰間腰帶,道:“不行!這般太過於危險!”
尤其身側毒蛇正虎視眈眈,兩人身上藥汁也快幹涸,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試探。
蕭容雋側目向著阮清歌看去,瞧見後者亦是一臉躊躇,他道:“有思考的時間不如前去,你在此處等我。”
說著,蕭容雋便欲飛身離去,阮清歌忽而拽住蕭容雋衣擺,道:“你等下!”
她將衣衫脫下,撕扯成破布,一塊塊捆綁在一起,隨之係上蕭容雋腰間。
這…是唯一能讓阮清歌放心的辦法,亦是能夠感受到蕭容雋的存在。
蕭容雋雖然眼底滿是無奈,但亦是明了阮清歌的小心思,並未拒絕。
不多時,一切完畢,阮清歌支著火把站在門口,兩個牆壁之間距離約有三米,蕭容雋淩空飛起上前,在中央之時,雙手凝結內力,發射而出,對麵木門發出一道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