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妃,您便在此處休息吧!”
阮清歌頷首道謝,轉身走入其中。
那屋內擺設十分簡潔,通風極好。
阮清歌向著軟塌上走去,坐在其上,抬手揉搓著太陽穴,那酒水十分猛烈,就算吐出,但沾染在味蕾之上,現下也有些頭疼。
她從袖口中拿處一枚瓷瓶,那其中藥丸是保胎之用,亦是擔心這些時日遭到賤人傷害,她吃下一顆,不多時,便覺得好了不好。
她閉上眼眸,歪靠在椅子之上小歇,注意力卻是無限擴大,處處防備著。
一炷香時間過去,阮清歌感受到有人湊近,腳步清淺,她嘴角勾起一道柔笑,可是何婉香那小丫頭?
來人上前敲門,阮清歌輕喊一聲‘進!’
她抬起眼眸看去,來人卻不是何婉香,而是宮中一名從未見過的小宮女。
“參見梁王妃!”
阮清歌麵色不改,眼底滿是威嚴,道:“作何?”
那小宮女彎身行禮道:“梁王妃,皇後娘娘請您去荷花池。”
“荷花池?”
那小宮女點頭,隨之隻字未提,轉身向外走去。
直到大門緊閉,阮清歌一絲反應都沒有,這小宮女倒是有點意思,這般高傲的嗎?
這荷花池,名字聽得怎地這般熟悉?
阮清歌起身,向著外麵走去,那小宮女正在外麵等候著。
“梁王妃,這邊請!”
阮清歌點頭,跟隨在她身後,穿過一條羊場小路,途經一片茂盛花園,眼前視野才逐漸開闊,此時已經走了一炷香許久。
阮清歌越走心中越是疑惑,這方向與先前的湖邊,可是兩個方向,她才休息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她們會走的這麼遠?
阮清歌抬眼看著那小宮女的背影,隻見她身子顫抖,腳步有些顛簸,一手緊緊拽住衣擺,這不是心虛緊張的表現又是如何?
阮清歌昂首,目不斜視看著前方,看來,前麵有好戲啊?
不多時,隨著視野越來越寬闊,一抹波光出現在眼前。
“梁王妃,到了,奴婢告退。”
阮清歌輕點腦袋,待小宮女轉身之時,眼前景象展露眼間,隻見不遠處的涼亭內正坐著一名女子。
女子站起身,轉身看來,麵上滿是傲然。
阮清歌用眼角餘光看向身後,那小宮女早已不知所蹤,說好的皇後呢?怎地變成阮月兒?
“妹妹!你是不是很好奇呢?我叫你來作何?”
阮清歌聳肩,麵色冷然,緩步上前,“叫我作何?”
阮月兒勾唇一笑,雖然麵色極為蒼白憔悴,但依舊美豔,她側頭看向身側,抬眸陰惻惻看著阮清歌,道:
“妹妹,可是記得這處?”
阮清歌側目看去,那周圍湖水一片波瀾,在陽光下泛著波光。
阮清歌自是記得,這處,便是她穿越到來之處,采蓮湖畔,與蕭容雋初次相遇之地,亦是…奪走了她第一次的地方。
阮清歌抱起手臂,昂首看去,“你將我叫來這處作何?”
阮月兒聞聲抿唇輕笑,道:“聽你話語意思是知道嘍?那也省的我一番力氣。嗬嗬!”
阮清歌默不作聲,沉著看去,麵上表情極為陰沉,似乎在醞釀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