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仔細打量著阮若白,發現他與離別之時有著不一樣的變化,好似恢複了原來的孩童模樣。
“若白他怎麼了?”
“自沙漠之海出來之後,若白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阮清歌聞聲眉心一皺,道:“你等等!”
她來到藥方從中翻找當初若白給她的那顆小白球。
當初阮若白說隻要她有危險,小白球就能護她周全,可來了這麼久也沒發生任何事。
阮清歌捏著那小球在阮若白的麵前比了比,那孩子眼底滿是童真,漆黑大眼隨著阮清歌的手勢來回轉著。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這球是放在他身上呢?還是...
正當阮清歌思索之時,隻見阮若白忽而伸出白嫩手指掐住那顆小球,還不待 阮清歌反應,吞之入腹。
“咕咚!”一聲,吃的好不歡樂。
阮清歌詫異看去,隻見阮若白歪動著小腦袋瓜十分可愛看來,奶聲奶氣道:“姐姐!這糖球好好吃哦!白白還想要!”
阮清歌嘴角一抽,立馬拎起阮若白一隻腳,將他倒掛在空中,一手拍著他的屁 股。
“快吐出來!吐出來!”
一側小桃看見這一幕也慌了神,連忙拽起阮若白另一條腿。
“我…吐...不...粗...來...啊...啊...啊”(波浪顫音,自行腦補。)
阮若白一條小小身軀被搖晃的猶如篩糠,整個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搖擺。
阮清歌瞧著他一張小臉煞白,隻好將之拎了起來抱在懷中。
阮若白搖晃著腦袋,最終靠在阮清歌肩膀上,“姐姐!我的身體都要被你掏空了。”
這氣若遊絲的語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可那話聽著怎麼…一言難盡。
“白白啊!你怎麼能吃了呢?!”
小桃在一側擔憂道,抬手撫摸著阮若白的肚皮。
阮清歌無奈看去撫摸著阮若白的額頭,“你怎麼回事?說吃就吃,那東西是能吃的嘛?”
隻見阮若白一臉可憐,揪著兩根手指,“我...看它的樣子就是給我吃的!”
阮清歌頓時一陣語塞,擺了擺手,將阮若白放在小桃的懷中,“多家看管,有任何不對勁都告訴我。”
“是!”
阮清歌把上阮若白的脈搏,也沒發現什麼不妥,卻也並為掉以輕心。
阮清歌帶領兩人出去,向著偏房走去,就在阮清歌所住之處的旁邊。
蕭容雋早已命人收拾幹淨,簡單收拾一番,阮清歌便覺得一陣疲乏。
回到主屋,還不見蕭容雋歸來,思來想去,那人估計是在軍營,便也沒有多加等待,縮在被子中不多時便睡了過去。
而此時應該在軍營的蕭容雋,確實是在軍營,然而並不是他的,而是歐陽威遠的。
蕭容雋站在那顆原本阮清歌所站的樹木,垂眸看去,眼前景象隻能用人間煉獄來形容。
就算他久戰沙場,見慣了人間百態,此時瞧著眼前情景亦是一陣感歎。
那好像人間醜惡一麵的縮影,所有人性的肮髒全部展現。?
“王妃做的?”
雖是疑問,語氣卻十分篤定。
孫可言頷首,麵上表情如墨,想法自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