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和胡乃馨雖然表現的極為鎮定,但煞白的小臉彰顯著懼怕,小雙小腿抖如篩糠,尤其小桃下意識向阮清歌的後背躲去,胡乃馨亦是,躲在了花無邪的後背。
阮清歌叫人將閑雜人等退開。
抱臂坐在石椅上,挑眉看向給蟲子喂肉糜的阮若白。
阮清歌挑了挑眉頭,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若白不好意思笑了笑,“這蟲子可是在西邊的山穀中尋到?那山穀中四季如春,石壁上有一個房屋,這蟲子便是在那房屋中。”
阮清歌點了點頭,花無邪亦是詫異看去,這件事除了洞穴內的將士和世陽,還有阮清歌幾人之外,並沒有別人知道。
阮清歌結合對阮若白的了解,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別說這也是你的老窩,那房屋可是死了一個老者,你認識?”
阮若白騷了騷後腦勺,道:“這蟲子名為紫嫣,是我爹養的寵物,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竟是這麼大了,那房屋中的老人應該是派來鎮守的,不過不應該如此,以往爹爹叫人鎮守都是要幾代相傳,從不間斷。”
阮若白所說的爹爹就是那個勞什子天子,也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老鄉。
不過人家比較流弊,帶著空間過來的,據阮若白傳承的記憶來說,那是如同神仙一般的存在,雖然不能招搖,但也是能造出電視,輪船和飛機的人,雖然都是簡易的。
劉雲徽和胡乃馨不明白,但阮清歌也沒打算多加皆是,反而是去過沙漠之海的人都知道阮若白是怎麼回事。
阮清歌無奈,這幾日阮若白身上起的變化太大,不是她能控製的,加上這家夥倚靠睡覺恢複功力,自是有些事情是參與不上的。
不過這蟲子的事情能解決便好!
阮若白嘿嘿一笑,道:“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說是這麼說,可一點都沒看出來不好意思。
花無邪身上的傷在回來的時候就被胡乃馨塗上了諸靈,現下看去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氣結於心,難於消散。
“那房中你可知道有什麼?小七…好似在鎮守著什麼東西。”阮清歌試探性的問著。
阮若白正撫摸著小七,頭也不抬道:“沒有什麼,都是爹爹生前的玩具,你們若是喜歡就去拿吧。”
說著,阮若白趴伏在小七的觸角邊上,小七的身體傳出一陣嗡嗡的聲響。
阮清歌皺眉看去,便聽阮若白道:“小七說裏麵機關的總開關被它撞壞了,你們自求多福。”
阮清歌聞聲麵色頓黑,怎麼覺得這大蟲子是在公報私仇?
罷了罷了!能這般結束沒有傷亡就是好的。
劉雲徽對寶藏什麼的沒有興趣,與阮清歌前去的還是花無邪和胡乃馨兩人。
阮若白與那蟲子溝通片刻便對著眾人說小七要帶著他去玩,就見一人騎在一個大蟲子身上向著天邊飛去。
這一幕當真是有點辣眼睛,風度翩翩的少年身下好歹也得騎一匹飛馬或者仙鶴,這蟲子…當真不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