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笙卿對阮清歌本就有怨言,這個時候又怎麼會說呢?
於是劉笙卿輕笑一聲,道:“王妃莫要拿本小主說笑了,這皇子不是皇後的誰的?這些話可不能胡說!”
阮清歌還真未想到劉笙卿會這麼說,當下也不免得有些生氣,便靠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蕭容雋。
蕭容雋對劉笙卿這樣也有些不滿,臉上有些陰沉起來:“這件事你可有查清楚。”
劉笙卿還在氣著阮清歌那副樣子呢,這下聽見蕭容雋明顯的怒意,當下也有些傷心起來,隻得硬著嘴皮子回道:“還未查到,是笙卿失責,望王爺責罰。”
說著就要跪下去,蕭容雋在旁邊手急眼快,用氣提著劉笙卿虛虛一扶,前者想要順勢依靠在蕭容雋身上,卻很快被推開,好不憐惜。
“這事處於突然,你接下來再仔細是探查罷了……”蕭容雋說到這裏話鋒一轉,帶著淩厲看微微低頭的劉笙卿。
“但尊卑之序還是要有的,特別是在這深宮之中。”
劉笙卿聽到這裏又怎麼會不明白,這蕭容雋是暗裏責怪她剛才對阮清歌的不敬,這讓劉笙卿嫉妒地咬住了紅唇。
“是,笙卿謹記王爺教誨。”
“你便好好歇息吧,皇後一事盡快查清楚。”蕭容雋也不想多留下去,便帶著阮清歌離開了。
看著消失在夜中的兩個人,劉笙卿此刻美目滿是怨恨和嫉妒,一雙纖手緊緊握成拳,就連指甲掐去皮肉也不自知。
“阮清歌,我定會讓你後悔如此!”燭光下,劉笙卿字字疊說著。
回到莊子的阮清歌已經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在蕭容雋的前麵進了寢室,房裏安靜無人,阮清歌才放鬆了許多。
“今晚還是險象多生,嚇得我都快走不出來了。”阮清歌解著身上的衣服,這跑了一趟,身上都粘糊糊的。
“方才在宮中怎麼不見你害怕?”蕭容雋依靠在屏風旁邊戲謔。
“關鍵時刻不能露竊,誰怕誰尷尬知道麼?”阮清歌拆了外衣,然後飛快地赤身跳入熱泉中,靠在岸邊仰看蕭容雋。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阮清歌歎息一聲,身上的疲憊消散了不少。
蕭容雋本就長得高,這時又依靠在屏風邊上,自然而然地居高臨下看阮清歌,也看到了那白皙的香肩和微露的白玉。
不動聲色地清清喉嚨,蕭容雋也不再矜持,快速脫了衣裳也跟著進熱泉,兩個靠得很近。
“什麼怎麼辦?”蕭容雋明知故問。
阮清歌聽見就當著蕭容雋的麵翻了毫無形象的白眼,這才開口道:“皇子一事是要點時間才能查清楚,得先放到一邊去。”
“嗯,然後呢?”蕭容雋背靠岸邊,老神在在地閉著眼睛。
阮清歌這下忍不住了,伸手就朝著蕭容雋那明顯的胸肌一掌拍去,沒拍到,被蕭容雋抓住放在胸前了。
感受著手心的觸感,阮清歌也紅了紅臉頰,好一會兒才正色道:“蕭容堪這一舉動太過突然,你不是還有些未來得及安插的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