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眸再也不敢上前,尖叫著一聲衝了出去。
白凝燁和封父也趕了過來,那男子正好撞擊在了白凝燁的身上,他抬起一腳向前踹去,拎著男人的領子回到倉庫。
瞧見阮清歌正站在屏風後方,眼底滿是沉痛和憐惜。
阮清歌憤怒攥起拳頭,封雨桐被放置在一張桌上,衣衫被脫去了一半,肩頭露出,她不斷搖頭,淚水順著太陽穴滑入發髻之中。
她不斷哽咽,發絲淩亂,麵頰上是被巴掌打出的猩紅。
她整個人如同殘破的娃娃,但幸好的是…她守住了自己的身子。
阮清歌將外衣脫下罩在封雨桐的身上,她柔聲安慰,“不怕!不怕!我們來了,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
封雨桐聽到阮清歌的聲音就好似抓住了希望一般,她睜眼看去,眼前卻是模糊一片。
“是你…是你們嗎?”
阮清歌頷首,將封雨桐懶腰抱了起來。
封雨桐單手死死掐住阮清歌的腰間,留下一排猩紅的五指印。
阮清歌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此時她真的想替封雨桐感受那份心底的難過。
但是她不能,她唯一能做的,便是……
阮清歌將封雨桐遞到白凝燁的懷中,她冷聲道:“保護好她。”
白凝燁頷首,眼底浮現的神色亦是痛心疾首。
封父更是捂住麵頰老淚縱橫。
末了,他從身側撿起能打人的東西向著那三人打了過去。
阮清歌拿出諸靈塗抹在封雨桐的麵頰之上,雖然知道沒有什麼作用,但最起碼也能緩和疼痛。
她柔聲誘哄著,“雨桐,沒事了!一會我帶你回家。”
封雨桐依舊嗚嗚的哭著,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白凝燁抬手擦拭著她麵頰處的淚痕。
乒乒乓乓的聲響不斷傳來,那身後無數人堵在門口,欲要進來卻又害怕。
阮清歌和白凝燁均是沒有動作,因為剛剛阮清歌已經威懾住了眾人。
封父打了許久,那些人不斷哀嚎,甚至是將他們的手腳都給打斷了也不解氣。
阮清歌斜眸看去,眼底毫無感情,她整個人散發著濃烈的厲氣,就連白凝燁都不曾看見這麼可怕的阮清歌。
阮清歌收回手,將諸靈放回懷中,對著封雨桐輕聲道:“這世上沒有人敢欺負你,一個都不行。”
阮清歌轉身,向著那幾個不斷哀嚎的男子走去,他們瞳孔微凸,不斷向後退去。
阮清歌嘴角濕蝕起陰冷笑意,抬腳一個個踩在他們胯下。
那咯吱一聲響,以及響徹雲霄的叫喊聲,均是壓在眾人的心中。
阮清歌麵無表情,做的好似就是最為平常的事情。
可這還沒完,就算他們體驗到了痛苦,但阮清歌依舊不打算放過他們。
她抬起手掌,將那幾人如同小雞子一般拎了起來,先是用手指挖去他們的眼眸。
尖叫聲響起,阮清歌拽去了他們的舌頭,“真吵!”
濃重的血腥味在屋內蔓延,阮清歌繼續著動作,將他們的手腳全部砍斷。
緊接著對著封父道:“一刀刀割下他們的肉!”
封父接過阮清歌遞來的刀,眼底猩紅向著那幾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