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魘,顏灼,星灼月夜?”
她就是顏灼,星灼月夜一開始就是為她打造的嗎?
知道一切的這一刻她有些慌,但還是壓住了心裏的恐慌。
想起她給他的那一巴掌,想起她一腳踢在他的手臂上。
想起她離開時他蒼白的臉色,一時間,她心尖忍不住發疼。
原來……記憶可以褪去,但愛還是會存在。
她就算是心理暗示自己無數次那個男人有孩子了,還有一個病秧子的女人與他糾纏不清。
所以她抵抗,分外抗拒與他的接觸。
可是這一瞬間,她還是敗了,她的心很痛,想起他蒼白的臉色,想起他抱著自己時緊張又小心翼翼的模樣。
她不是誰的替身,她隻是她。
從一開始,從霍司魘再見她的第一眼起,他就認出了她,隻是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打了他……他現在怎麼樣了?
她離開時,他捂住腹部臉色蒼白的樣子讓她心悸。
原本已經洗完澡,已經穿著隨群爬上床的少女驀然從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然後穿著兔耳朵毛絨拖鞋落地。
房間裏有一棵仿真樹,樹的枝椏上掛著各種各樣的豪車鑰匙,是哥哥們送的。
她隨便勾走一把布加迪威龍的鑰匙,然後悄悄打開房門。
此刻已經淩晨兩點左右了,不管是哥哥們還是外公還有傭人們都已經回房間睡覺了。
她穿著毛絨拖鞋走出去,偌大的別墅都關上了燈,一片寂靜。
她師從夜貓,別的功夫不說,夜貓悄無聲息這一套是真的厲害。
她也學了個十成十,很容易就直接溜到了地下車庫。
看著地下車庫裏上百輛豪車,一時間迷了眼,不知道哪一輛才是她要開的。
不過她很快按下車鑰匙,不遠處的布加迪威龍車燈忽亮。
她立馬打開車門爬上去,係好安全帶,緊接著開車離開了靳家。
走之前她留下了紙條,那個男人應該是她很親密的人。
他現在或許生死未卜,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情就是很壓抑。
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地飆車離開了靳家。
哥哥們說靳家是她的家,可她姓顏,在無名島從來沒人提過她的姓氏,都叫她灼兒。
想來她的父親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皺皺眉,驅車用導航回到了夜色酒吧,酒吧街的燈火輝煌。
京城是個不夜城,淩晨兩點半也依舊開著門。
裏麵依舊是五顏六色的燈光裏,各色各樣的人舞動著身體,釋放著自己的壓力。
她還穿著睡裙,睡裙是她以前的,但是卻是嶄新的。
有點小,但是卻恰好勾勒出她身材的曲線。
粉嘟嘟的兔耳朵睡裙,背後的帽子上兩個可愛的兔子耳朵簡直要萌化少女心。
腳踩粉嫩的兔耳朵毛絨棉拖,驀然從炫酷的布加迪威龍上下來。
她看了一眼四周,直接伸手把帽子拉起來。
帽子壓低,可愛又透著幾分神秘感,像隻乖慫慫的小粉兔子從門外悄悄溜進夜色酒吧。
這會兒整個酒吧的氛圍已經到達了白熱化階段,很多醉鬼遊走在人群裏。
她都一一躲開,絲毫沒有被觸碰到。
她走到吧台前,看著之前給她開支票的經理道:“霍司魘呢?”
“……”酒吧經理:瘋球了吧?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
居然敢直呼霍爺的名諱!
下一瞬粉嫩的小兔子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圈入懷裏。
灼熱的酒氣噴灑在少女白嫩的肌膚上,讓雲灼忍不住瑟縮……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讓老公進去……”。
“……”雲灼:這他媽是什麼虎狼之詞?
45215/8979679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