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清冷,不沾情-欲的神佛像是受妖精迷惑,被拉下了神壇。

清俊的眉目沾上了欲色,陸折修長的指尖端著女孩的下巴,他親吻著落在上麵的紅酒,“嗯。”

蘇瓷又開始小口給陸折喂酒。

好一會兒,她頭頂上的兔耳朵跑了出來。

陸折漆黑濕亮的眼睛盯著女孩的兔耳朵,他勾了勾唇,指尖捏住了她的耳尖尖,清磁的聲音像是醺了,“團團。”

蘇瓷瞬間全身無力,隻能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裏。

她氣憤地一口咬在陸折的肩膀上,換來的是,陸折更放肆地揉捏著她的兔耳朵。

“不要玩我的耳朵!”蘇瓷無力反抗。

陸折在宴會上原本就喝了不少酒,現在又被女孩喂了大半瓶酒,他漆黑的眼裏眸色懶懶的,俊臉上也是蘇瓷沒有見過的焉壞。

少年低啞的聲音帶著輕笑,酥得讓人耳朵發軟,“小兔子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聽著少年在她耳邊的調侃,蘇瓷氣得想要咬他。

柔軟,粉粉白白的兔耳朵被少年修長的手指玩壞了,無力地耷拉了下來,蘇瓷雪白的臉上染著紅暈,細白的指尖拉著陸折的衣擺,“不要玩了。”

兔耳朵本就敏感得很,這樣被少年反複玩捏,蘇瓷身體軟了又軟,哪裏還有一點力氣?

好一會兒,陸折才停下來,他喜愛地分別親了親女孩兩側的兔耳朵,他就著現在的姿勢,直接抱著蘇瓷起身。

落在柔軟的床上,一瞬間,滿床的花香襲來。

蘇瓷一身紅裙躺落在玫瑰花上,比花瓣還要奪目迷人。

她看著上方的陸折,胸口裏像是藏著一隻小兔子,一下一下地撞著她的小心髒。

“團團要我親你嗎?”陸折清俊的眉目上帶著醺意。

“要!”蘇瓷雙手搭上他的脖子,任由他重重地親了下來。

房間的燈暗了下來,隻餘下床頭前的暖黃燈光。

少年寬壯的身影投落在牆壁上,一下一下地晃動著。

房間裏花香四溢,灑落在床的花瓣被碾壓成汁,沾落在白色的被單上。

過了很久,很久,整個城市已經陷入了沉靜,月亮已經退到雲層後。

蘇瓷無力地躺著,雪白的小臉上全是紅暈,就連眼角,也泛著紅意,眼尾下的一顆小淚痣勾人得很。

“團團。”陸折漆黑的眼底恢複了清明,他親了親女孩的眼睛,鼻尖,下巴,而動作不停,他輕哄著女孩,“再忍一下,快了。”

蘇瓷連推開的力氣也沒有,她使勁地睨他一眼,才知道陸折也會撒謊。

在陸折離開後,趙優優擔心被王曉琴報複,她直接衣服也不換,直接偷偷離開酒店,回家了。

等她剛到家,便接到了馮小餘打來的電話,“優優,你在哪裏?領班有事要找你。”

趙優優告訴她,“我回家了。”

“什麼?你怎麼突然回家了?”馮小餘驚訝。

“我突然身體不舒服,想要回家休息。”

“你怎麼不告訴我?又或者告知領班一聲。”馮小餘皺了皺眉。

她覺得趙優優一聲不哼就回家的做法很沒有責任心,而且也沒有為她著想,畢竟趙優優是她介紹過去的,一哼不哼就離開,她也不知道怎麼向親戚解釋。

“對不起,我實在是很不舒服。”電話裏,趙優優聲音低低弱弱的,很是無力。

馮小餘到底是很喜歡趙優優這個好友的,她覺得趙優優性格善良,很替朋友朋友著想,可能她真的很不舒服,才迫不得已急著離開。

想通後,馮小餘沒有不滿了,“那你好好休息,我會替你像我親戚解釋的。”

“小餘,你真好,謝謝你。”

掛上電話後,趙優優轉身看見傅白禮站在走廊處,“你還沒有休息嗎?”

“你去哪裏了?我打了幾個電話給你,你為什麼沒有接?”傅白禮走出來,看見趙優優身上的衣服,他英挺的眉擰緊,“你這身是什麼打扮?”

趙優優先是被王曉琴威脅,然後是發現陸折身份的事情,還被陸折無情拒絕她的求助,她現在已經是心身疲倦。

此時,還要麵對傅白禮的質問,趙優優沒有了平常溫柔解意,“我今晚是跟朋友一起做兼職,我已經發了短信給你,這是工作服,我要還回去的。”

傅白禮的麵色很不好,“這麼晚了,你去哪裏做兼職?”

“酒店。”趙優優穿著高跟鞋站了一整晚,兩腿發酸,她想要回房休息,然而卻被傅白禮拽住了手腕,“怎麼了?”

“為什麼要去兼職?”傅白禮很不讚同趙優優這麼晚還要去酒店做兼職。

“我賺錢啊,你現在一分錢都沒有,我的零花錢都被你花光了,我爸爸之前投在股票上的錢也輸光,家裏處處缺錢,我賺點錢怎麼了?”趙優優的語氣裏帶著幾分埋怨。

自從傅白禮離開傅家,他身上的錢花光後,就隻能花她的。

傅白禮出身好,花錢沒有節製,她原本就不多的錢,已經被他花完了,全身隻剩下一千不到,她當然需要去賺錢。

前幾天,傅家宣布了新的繼承人,也就是說,傅白禮真的是被傅家拋棄了。

傅白禮臉上的神色很冷,他聽出了趙優優藏在話裏的意思,“怎麼,我沒有錢,你開始嫌棄我了?”

趙優優咬了咬唇,“不是的,我......”

她勸說道:“要不,你回傅家向你奶奶道歉吧,你回去,你奶奶不會不管你的。”

傅白禮冷冷地看著她,“你要我回去,跟其他千金聯姻?我是為了誰,才離開傅家的?我是為了誰,連繼承人的身份也不要?”

趙優優臉上神色一白,“不是的,我隻是覺得你現在過得很委屈,全身一分錢都沒有,你回傅家後,就不用吃這樣的苦了,我並不是想你跟其他人聯姻。”

傅白禮沒有哼聲,他轉身走進房間,門狠狠被關上。

趙優優一陣心累。

酒店的房間裏,蘇瓷覺得自己動手指的能力都沒有了。

陸折將女孩抱起,放在房間的沙發上,然後,他從衣櫃裏拿出備用的床單和被子出來。

將床鋪好後,他抱起女孩重新放落床上。

兩人的衣服全是花瓣的汁,不能穿了,隻能明天讓人把衣服送來。

陸折在旁邊躺落下來,觸手處,全是女孩滑膩的肌膚。

“團團。”陸折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懶意,“睜眼看我。”

蘇瓷緊緊閉著眼睛,她知道被打濕的床單丟在了地麵上,想到剛才的失控,哪怕她沒臊沒羞慣,也覺得太羞恥了。

陸折得不到回應,他壞壞地伸手捏了捏女孩軟軟的兔耳朵,“團團,看我。”

蘇瓷氣憤地睜開眼睛,她不僅看他,還使勁瞪他,“不要再捏我的耳朵!”

陸折低低地笑出聲。

蘇瓷氣哼了一聲,她算是知道陸折的小怪癖,就喜歡捏她的兔耳朵。

就連剛才那樣的時候,也不放過她的兔耳朵!

陸折正想要說點什麼,而這時,蘇瓷的手機響起了。

陸折把女孩的手機拿來,遞給她,是蘇母打來的。

“接吧。”陸折輕撫著她的頭發。

蘇瓷抿了抿唇,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蘇母說道:“瓷瓷,玩得差不多,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