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開了暖氣,陸折在她旁邊坐下來,“沒有。”

“那就好。”蘇瓷陸折挨了過去,“我可不希望有什麼女秘書勾引上司的戲碼。”

陸折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你的腦袋裏都在想什麼。”

蘇瓷賣乖:“想你啊。”

陸折被女孩甜甜的小嘴逗得輕笑出聲,“怎麼突然想來公司找我?”

“我無聊沒事做,就想來騷擾你了。”蘇瓷軟軟地靠在陸折的身上,她抱著陸折的腰,“我明天要去a市一趟,你要跟我去嗎?”

陸折思忖了一下,“去救人?”

蘇瓷點點頭,陸折越來越了解她了。

陸折動作溫柔地把女孩臉側的碎發挽在她的耳背上,“我陪你去。”他不會放任她一個人行動。

蘇瓷笑了起來,“好。”

女孩的小手像是不安分的小兔子,到處亂鑽,才抱著一會兒,那小手便從陸折的西裝衣擺下鑽了進去。

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襯衫,小手到處亂摸著。

蘇瓷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肉一下子便緊繃起來,很結實,貼著單薄的襯衫,她能摸出了肌肉的輪廓。

“團團。”陸折眸色沉了下來,想要製止女孩不安分的小手。

蘇瓷聽出了陸折語氣裏的警告,但她一向膽子大,又不是聽話的人,手上的動作不停,小嘴還抱怨著:“那天晚上我都沒有好好摸你。”

她覺得虧了,現在趁著沒有人,補回來。

陸折笑哭不得。

女孩的小手不光白皙漂亮,還軟若無骨,這樣軟綿綿的小手四處觸碰,陸折直覺得他渾身的肌肉繃緊得發疼。

他低頭,在女孩的耳側輕聲開口:“團團,辦公室裏有休息間,需要我帶你進去,脫掉外套,好好讓你看嗎?”

蘇瓷一雙烏眸瞬間亮起,“要!”

陸折薄唇勾起,漆黑的眼裏染著笑意,“嗯。”

他將女孩抱起,往休息室裏走去。

蘇瓷一點也沒有客氣,她不光讓陸折脫掉外套,還解開襯衫的紐扣,她要沒有負擔的直接接觸。

少年身上薄薄的一層肌肉,好看得不行,蘇瓷像極了小榴芒,一眼不眨地看著,直把陸折看得耳尖泛紅。

上手摸了幾遍,小榴芒被陸折壓住了。

陸折的唇一如既往的有點冰涼,卻很柔軟,蘇瓷貪心地舔了一下,得到的是猛烈碾壓。

她還記得上一次的體驗,挺舒服的,所以當她感受到陸折的反應時,蘇瓷笑得像小壞蛋,目光還故意向下掃視。

陸折眸色深深,眼底全是情-欲,他呼吸有點重,“這裏沒有套,我們不能做。”他極力壓製著欲-望,顧不上身體渴望得發疼。

是他放肆了。

“我有啊。”蘇瓷眼尾勾起,小嘴被親得紅紅的,紅唇墨發,活脫脫一隻勾人的小妖精。

陸折怔了怔。

“上次剩下的。”她放在包包裏,忘記拿出來了。

陸折想起第一次時,女孩從包包裏掏出一堆各種款式的小盒子,他由不得輕笑出聲,“對不起,我下次會一直隨身帶著。”

他在這方麵經驗不足,但總不能每次都讓她準備這些東西。

感受到少年放任身體,快速又囂張的變化,蘇瓷有點臉紅了,她想起上回自己腿軟得站不起來的情形。

她忍不住推了推上方的陸折,告訴他,“我待會還要回家吃飯。”他不能過分放肆。

“嗯。”這會兒的陸折已經沉溺在柔軟裏。

蘇瓷輕哼一聲,她故意調笑他,還扭動了幾下身體,壞得很,“你不用工作了嗎?要不,我還是等你忙完......啊。”

蘇瓷一陣敏感。

陸折低頭,撐在兩側的手臂上肌肉線條盡顯,他幾近咬牙切齒,“讓你作!”

門口外,被丟出去的趙家人氣得牙癢癢的,對著大廈裏麵破口大罵。

而這時,有人停在了門口。

“你們在這裏鬧什麼?”陸沉被一群保鏢束擁在中間。

門口的保安們異口同聲,恭謹地喊道:“陸總。”

陸總?

趙父和趙母震驚地回頭,一眼看到那個眉目間,跟陸折有幾分相像的男人,他就是陸折的父親?

趙優優在學校的迎新晚會上見過陸沉,現在近距離看著,她覺得陸折跟對方更像了。

趙父收斂了起來,沒有了在陸折麵前的囂張,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上前對陸沉伸出了手,“陸總,你好,我們夫妻是陸折的養父養母,這位是陸折的妹妹,初次見麵。”

陸沉挑了挑眉,目光落在趙父的手上,不屑地看了一眼,便挪開了。

“你們在我公司門口鬧事?”陸沉懶聲開口。

趙父尷尬地收回手,“不是鬧事,我們隻是想看看陸折,順道談點事情,卻被這群保安丟出來了。不過跟陸總你談也可以。”

“對啊,對啊。”趙母站在一旁,唯唯諾諾地附和著丈夫的話,在陸沉麵前不敢哼聲。

“跟我談事?”陸沉諷刺地笑了笑,“你們什麼身份?有資格跟我談事嗎?”

陸沉一向囂張慣了,是誰也不會給臉的主,除了溫雅,沒有誰能治得住他的。

趙父和趙母的神色尷尬到極致,就連趙優優的臉色也一陣泛白。

“說吧,我聽聽你們要說什麼廢話。”陸沉施恩地開口。

趙父垂著笑臉,討好地看著陸沉,“是這樣的,我們夫妻二人自認對陸折不薄,辛辛苦苦把他養大,現在我們境況不好,所以,想......”

陸沉挑了挑桃花眼,“你們想要錢?”

趙父呼吸一窒。

陸沉桃花眼裏帶著笑意,“說吧,多少錢?”

趙父看到了希望,他笑著說道:“不多,我們夫妻隻想要一千萬還有一套房子。”

陸沉桃花眼裏的笑意變成了狠厲的鋒芒,他冷笑一聲,問旁邊的助理,“像他們這樣的家庭,放養大一個孩子,需要多少錢?”

助理回答得很快,“小學到初中是九年義務教育,高中是少爺自己賺錢付的學費,趙家一分沒給,也就說,少爺隻花費了吃,穿,數目不會超過十萬。”

陸沉摸了摸下巴,“那就按十萬算,你們要一千多萬,是瘋了吧?我不介意讓人送你們去精神病院。”

陸沉是商人,怎麼可能做虧本生意或者被人騙錢?

“陸折是陸家的繼承人,哪裏隻值十萬?”趙父不願意了。

陸沉冷笑,“不滿意?那算了。”

他笑眯眯的桃花眼看著趙父,“我跟我兒子不一樣,或許他在你們家長大,對你們會手下留情,不過,我可不會。”

趙父和趙母一愣,被他盯得心裏發寒,依然不死心,“如果你不給錢,我就讓全國的人看看陸家是一副怎麼摳門的嘴臉。”

陸沉嘴角的笑意消失,“你們知道嗎?要弄死一個人很簡單,讓一個人無聲無息地消失也很簡單,不過,這些都不好玩。”

趙優優腳底直冒寒氣,下一秒,她便聽到陸折的父親說道:“我更喜歡看著人一點一點地絕望,卻又無能為力,哭著求饒的樣子。”

趙父和趙母瞬間被嚇得腿軟。

陸沉的話讓人心裏發顫,“雞蛋妄想碰玉石?簡直不知死活,滾吧。”

上回聽妻子抱怨趙家的貪心,他已經記下了,這回趙家自送上門,他並不會像妻子,還有兒子那麼多想法,誰讓他不爽,他就整治誰。尤其讓他妻子不爽的,死十遍也不夠。

趙父還想開口,卻被後麵的趙優優拉住了,“爸爸,不要說了,我們走吧。”

她家根本就沒有能力對付陸家啊,最大的依仗是對陸折的養育之恩,人家不願意理會他們,他們就什麼都不是。

趙優優敏感地察覺到,陸折的父親並不是說笑話,他真的會對付他們家的。

趙父被趙優優拉走,而趙母戰戰兢兢,一句話都不敢哼,趕緊跟著離開了。

陸沉覺得沒意思極了,他吩咐旁邊的助理,“慢慢玩,讓這一家人在b市待不下去,不能再出現在我太太和兒子的麵前。”

助理跟在陸沉身邊很多年了,他趕緊應聲:“是,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