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晨曦上前把李恪拉了出來,婉兒和吳奎這才想起來,晨曦他們是兩個人。吳奎脫掉圍裙來到院子,和婉兒一同圍著李恪轉這圈,好半天,也沒猜出來,不禁疑惑的看著晨曦。
晨曦淡淡的笑了笑,開口道:“那你就取下來吧。”
晨曦話音剛落,李恪便抬手取下了鬥笠。一旁的婉兒和吳奎嚇的直接坐在了地上。結結巴巴的看著晨曦道:“這是人,是鬼啊?”
晨曦輕輕笑了笑,上前拉起婉兒和武奎,開口道:“我們兩個都是活生生的人,如假包換。”
婉兒和吳奎呆呆地看著晨曦和李恪,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一旁的老媽子也是傻傻的看著這四個人,弄不清楚他們這打什麼啞謎呢。
晨曦笑了笑,開口道:“好了好了,我就給你們直說吧。現在滿長安的人都知道,我們兩個已經死了,其實呢,我們倆都還活著,還活的很快樂,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你們就先去做飯吧,酒足飯飽之後呢,我們會告訴你們的。”
聽了晨曦的話,婉兒和吳奎相互看了看,很是疑惑的轉身往廚房去了。老媽子見婉兒和吳奎去了廚房,也跟著進去了。晨曦倒像是這屋子的主人,拴好馬,便拉著李恪到正堂去了。
沒一會兒,婉兒和武奎端著菜進來了,在偏廳擺放好菜,開口對晨曦和李恪道:“來吃飯吧。”
晨曦和李恪像是一笑,便起身來到桌前坐下。這會兒婉兒和吳奎雖然還不知道晨曦和吳王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但是現在至少知道,這倆人沒死,也沒有先前那麼奇怪,詫異了。
四人來到桌前坐下,婉兒還沒開口,吳奎就開口道:“吳王陛下,下官這沒有什麼好酒好菜,你就將就吃點兒。”
李恪輕輕點了點頭,拿過飯碗就和晨曦吃了起來。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也那怪,這一連三十多天的路程,倆人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靠饅頭度日。特別是今天,這快到目的地,饅頭也吃完了,連晨曦身上最後一點散碎銀子也買了鬥笠了。這會兒終於見到吃的了,晨曦和李恪早就按耐不住了,隻是有點不好意思,現在既然武奎都開口了,那還等什麼啊。
看道晨曦和李恪的吃相,婉兒和武奎卓在對麵,先是詫異地張這嘴,接著便沿著嘴巴笑了起來。婉兒打趣的開口對晨曦和李恪說道:“你們是沒死,這也應該沒去要飯吧,怎麼感覺你們倆像是餓死鬼投胎,餓了好些日子一般。”
晨曦和李恪正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聽見婉兒的話,也不反駁,端著碗不停“嗯,嗯”婉兒很是無奈的看著晨曦和李恪。
很快,晨曦和李恪便菜足飯飽了。靠在椅子上,晨曦很是舒服的,摸著吃的溜圓的肚子,衝著婉兒和李恪傻傻的一笑。
婉兒給李恪和晨曦島上杯熱茶,開口道:“你們先坐,我和吳奎去收拾收拾,一會兒咱們聊啊。”說罷婉兒和吳奎便出了正堂,往廚房走去。、
看著婉兒和武奎離開了。晨曦回過頭,看著李恪道:“來了這麼久,看了這麼久,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感覺?”
李恪有四下看了看,想了想開口道:“雖然院子很小,很不起眼,跟其他的公主,皇子的居所,算是天壤之別了。但是這裏,卻要比其他的豪宅更清淨,更優雅,更樸實,呆在這樣的屋子裏,我覺著人會活的很單純。再有就是,這屋子並沒有什麼奢侈品,裝飾品什麼的,這說明婉兒和武奎,是很節約的人,他們對生活也有要求,但是他們則是更喜歡平靜,淡雅。誒,晨曦,他們這點倒是和你很像啊。”
晨曦輕輕點點頭,開口道:“我就是受了他們的影響,再加上也過了兩年的平靜生活,說心裏話,這兩年我雖然過的清貧,可是我過的很快樂,遠遠比在宮裏的生活開了千倍百倍了。”晨曦說完,很是感慨的歎了口氣,本想接著問李恪的,李恪說了半天,都沒有說道晨曦想要的答案,晨曦很是著急。這會兒,婉兒和武奎說是完,兩人一同走進了正堂。婉兒自是找晨曦,武奎則是來到李恪的身邊坐下。
待婉兒和武奎坐定,婉兒回頭看了看晨曦和李恪,開口道:“現在算是吃飽喝足了吧,你們是不是該說說了,怎麼回事啊,怎麼你們就還陽了呢?”
晨曦回頭看看李恪,李恪也看看晨曦,一轉頭,異口同聲的說道:“其實是這樣。”說完,倆人停了下來,晨曦回頭瞪了李恪一眼,開口道:“你搶什麼,你想說那就你來說。”
晨曦說完,氣呼呼的轉過頭。李恪尷尬的笑了笑,從桌上拿過茶杯,喝了口茶,慢慢開口,正準備說,晨曦卻開口道:“去,去,你一邊說去,你是你的事情,我是我的事情,不要打擾我和婉兒說話。”
李恪話都道了嘴邊了,這又被晨曦堵了回去,很是不爽的看了晨曦一眼。而晨曦呢,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壓根就不看李恪。晨曦拉著婉兒開始訴說她這兩年的經曆了。吳奎回頭看看晨曦和婉兒,他也知道,這會兒,或是今夜,自己和李恪都別想插上口了。於是吳奎輕輕拍了拍李恪,向院子怒了努嘴,兩人便走出了正堂,來到院子裏的石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