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不光修法者在找,還專門下達任務,恐怕那東西很不簡單吧?跟我說一下吧。”
我盯著殷先生問,他看看年邁修法者,神色有些糾結,想了半天才說,那東西……不太好說啊,我隻知道那是能讓我們組織走向成功最快的捷徑,具體是什麼一直都沒有什麼確切的說法。
年邁修法者點點頭說,他沒騙你,原本據說組織上,已經得到確切的信息,但出現過一次意外,導致所有資料信息遺失,知情的少數一些人也都受到了意外,幾乎無人生存下來,導致我們現在隻知道需要找一樣東西,但誰也說不清,要找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了。
我極力保持著平靜,心裏卻翻江倒海起來,因為我隱隱有了種預測。
該不是……大伯一家離奇的慘死,並不是因為這些家夥的原因,或者說並不是他們的直接原因造成的,而是大伯他主動造成這一切的?
當初木盒可一直在大伯手上,我不清楚這東西是什麼時候到了他的手上,但毫無疑問的是,他必然供養了很久的時間。
木盒究竟有什麼用處,大伯必然一清二楚,當他被逼到絕路上,魚死網破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當初大伯一家離奇慘死的一幕,到現在讓我依然想不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聽到兩個修法者的大致描述,讓我想到一種可能性。
他們組織得到的情報信息,全都莫名遺失了,而且少數知情人也同一時間全部死絕了,這種事情……真想要做到的話,恐怕比登天還難吧?
且不說資料遺失這種意外事件,那些知情人恐怕會分散在各地,不可能紮堆在一起,就算大部分在一起,也總會有漏網之魚,是什麼力量能導致這一切在轉瞬間就發生了?
但凡能做到這種事情的,絕不可能是某個單獨的個體所能做到的,那恐怕需要一個極其龐大的勢力,比方說我所在的部門,得到了所有確切信息,想要把這些人一網打盡,那不是問題,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殷先生他們的組織,自己主動去清理門戶,才可能做到這種事,除此之外我能想到能做成這種事情的……隻有某種強大到不可預測的力量了。
毫無疑問,如果代價足夠的情況下,或許我手上的木盒真的能做到這一步……
或許當初大伯被那組織的人,糾纏的毫無辦法之下,又不肯讓他們得手,因此許下願望,清除掉一切知道木盒詳細信息的人和資料,正因為如此,才毀掉了一切,而還願所需要的代價,或許就是大伯以及全家人的命了。
我雖然是被大伯帶大的,但說起來血緣上其實還是有些差別,因此才逃過一劫。
我不懷疑木盒的強大力量,更知道許下多大的願,就要用多少代價來償還。
如果大伯真的許下這種願望,恐怕全家人慘死也就有了明確的解釋。
“全都遺失了,但你們至少還知道些什麼吧?否則你們總不可能什麼都不清楚,在一直努力做這無用功吧?”我看向殷先生,強忍著心裏的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