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男,捏著的一把汗終於舒緩下來,還以為林絲竹要做些什麼啦,原來就為這個,害的他緊張兮兮半天。
“呐,這是我的身份證,你看吧。”那美男特豪爽地將身份證遞給林絲竹,以證明他的名字是真的。
林絲竹愣了半響,覺得麵前的人真是個傻瓜,這麼光天化日,這麼場地開闊地,竟然就把身份證亮在她的麵前,難道他不怕她是壞人。
接過身份證,林絲竹目中無人地念叨著:“那美男,1991年生。”
看完後將身份證遞給那美男,然後止不住地滿臉訝異:“天啊這世界竟然有人叫那美男。”
“怎麼樣信了嗎?”那美男露著一副賭贏後驕傲的神情。
“信了,身份證都搬出來能不信嗎?”林絲竹不得不相信這樣的事實。
“那你叫什麼名字?”那美男收起身份證將矛頭直直地指向了林絲竹。
“林絲竹。”沒有任何猶豫,特豪爽地衝那美男抱著名字。
“絲竹管弦,聽起來就特文藝。”那美男嘀咕著:“你不會是搞音樂的吧?而且還是古典音樂,看你這氣質,真的特像。”
看著那美男那特自信的模樣,林絲竹真是不忍心將他給打斷,但她不得不打斷她,因為那不是林絲竹。
“我是畫漫畫的。”林絲竹的聲音很大,高亢的聲音裏呆著的畫外音是:“你猜錯了,哈哈哈哈哈。”
果然在林絲竹的話音落地後,她成功地看見那美男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漫畫,也特文藝啊,反正和藝術沾邊。”那美男特不甘心地自編自圓著。
“好了,不說了,你走吧,剛剛那一個強吻,我就不給你計較了,咱們就此別過,至此毫無關係。”林絲竹擰起編織袋就要走,卻被那美男給拽住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吻你嗎?”那美男一副嚴肅的神情,讓林絲竹不得不將剛剛邁出兩步的腳給停下來。
滿臉的嚴肅認真,卻是說:“你看著姐姐興奮了。”
那美男被林絲竹的話給擊中,那麼猝不及防地就蹲下身去,捂著肚子,想要大笑,卻又沒有笑出來。
“你怎麼了?”林絲竹不知道那美男到底是怎麼了,顧不得開玩笑,蹲下身,緊張地問。
“我沒怎麼啊,隻是想對你剛剛說的話,表示一下。”那美男,捂著肚子,抬起頭望著林絲竹一副將笑未笑的神情。
“無聊。”林絲竹站起身,擰著編織袋就往前走。
“美女再見。”那美男並沒有去追林絲竹,而是往和林絲竹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那美男本來是可以向林絲竹要電話號碼的,但他固執地和自己賭著,他賭老天爺還會讓他遇見林絲竹,在這個賭約裏,對自己許諾,如果再見林絲竹,那麼這個女人就是他的了,不管能不能有愛情,但至少林絲竹的身體得給他。
林絲竹將編製袋放在二單元的樓下,挽起袖子叉著腰,向上仰望著頭,心裏不住地嘀咕:“我的媽呀,七樓,最高一樓,竟然還沒有電梯。”
沒有電梯就意味著林絲竹會充當一個苦力搬運工,必須擰著她那有二十公斤的編織袋,一步一個台階地爬上去。
歎著氣,目光卻沒有收回來,越過樓頂,直直地望著天空,天不是藍的,被夕陽的餘暉染得金燦燦的,雲也不是白的,被夕陽的色彩染得金燦燦的。
“這就是城市,想要找一個地方,安靜地看看天空,卻找不到。”林絲竹叉著腰,仰望著天空,再一次嘀咕起來。
“需要幫忙嗎?”身後傳來一個溫暖的聲音,林絲竹本來陷在自我的境地,被這溫暖的聲音給打斷,她嚇得差一點丟掉了魂兒。
收回魂兒,想要對身後好心的人說謝謝,當轉過身,當目光定格在身後那人的身上,心瘋狂地跳動起來,掛在嘴角的謝謝,怎麼著也說不出來。
林絲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人的臉上,看著他眉間的美人痣,那麼真那麼近,這就是自己一廂情願一見鍾情的人。
時隔兩年,在經曆了兩次錯過之後,他又再一次出現了,心狂亂的跳動,告訴著林絲竹這一切都是真的。
“老天爺呀,你真是對小女子不薄啊。”林絲竹在心裏嘀咕不斷:“這一次,我一定不放過你,你是老娘的了,就算沒有愛情,至少身體也要屬於老娘。”
“是你?”麵前的男人,看著林絲竹也訝異出聲。
這個男人有女人
“你認識我?”盡管林絲竹也特想像麵前的美男說“是你”,但聰明絕頂的林絲竹,在這個時候耐住了心裏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