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的敲門聲讓沉浸在睡夢中的我緩緩睜開眼,刺眼的陽光讓我清醒不少,剛想起床開門,卻見顧陽向我走來,緊張之餘我從床上爬起剛站定便投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是顧陽的懷抱無疑,顧陽道:“女人,這大早上就要勾引我嗎,嗯?”
嚇得我徑直後退摔倒在床上,卻聽到顧陽說道:“快點起來洗漱,該去辦正事了。”
聽到越來越遠的腳步聲我才緩緩從床上起來去洗漱,走進顧陽為我準備的衣帽間梳妝,精心打扮一番後,跟隨顧陽出發了。
我坐在那輛有些人奮鬥一輩子都換不來的車上,任由它前進,而我的思緒萬千,在想著顧陽要帶我去哪,這麼神秘。
……
顧陽帶我參加一個新年晚會,當我挽著他的的手臂走進會場時,我便成了整個會場的焦點,昔日不近女色高高在上的商場帝王顧陽今日身邊跟著關係如此親昵的女人,他們就好像見鬼一般。
當顧陽帶著我在晚會裏緩步走著時,突然鮮少有人的走廊裏傳出:“嗯……阿淵……嗯……這裏還有人呢!”
我轉頭望去見到陳淵那個白眼狼正和白雪交融正歡,我的手不由一緊,正想衝上去和他爭論一般時卻被身旁的顧陽拉回,他輕聲說道:“好了,就讓他們開心一會,好不好,現在你可是我的女人了,不要為了別的男人吃醋哦,我生氣起來很可怕呢。”
聽到顧陽說的這些話我不由得想笑,也著實令我感動,那孩子氣的話音讓高高在上的顧陽沒有了壓迫感讓我很有安全感,那一瞬間我好想就這樣跟他就這樣一起生活下去,可想想現實總是殘酷的隻是互相利用罷了。
索性不在想了任由他摟著我走向休息間,在休息間的門口我剛要進去,卻被一聲:“雪漫,是你嗎?”
叫住,我回頭一看,卻是我童年的玩伴歐陽宇鑫,他問道:“雪漫,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我剛想回答卻被顧陽接去話頭道:“歐陽大少,都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了嗎?”
我連忙說道:“不是的,他是我童年時的玩伴,我一直把他當做哥哥。”
歐陽宇鑫道:“顧少,這應該不算和你搶女人吧。”
我卻隱約覺得剛剛歐陽宇鑫欲言又止便對顧陽道:“你……你先進去好嗎?我等等就進來。”
顧陽走後,我和歐陽宇鑫走到走廊暗處,他說道:“剛剛我在外麵見到叔叔了。”
我嘀咕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難道是來找我的?我是不會原諒他的,當年他的不告而別害得我和母親過得如此淒慘,歐陽宇鑫說道:什麼?我說:沒什麼,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而後我便走回休息間,沉浸在思緒中的我,差點撞到等在門口的顧陽,他問道:你們去哪了,怎麼魂不守舍的,嗯?
我在想我失蹤好久的父親怎麼會突然回來,卻被剛剛跟我說話沒聽見的顧陽徑直抱起,走進包間,把我扔在床上,問道:“你們剛剛說了什麼。”
我鬼使神差的說出了剛剛的內容,而他卻問我想不想知道這些年我父親離開的原因,我當然想,他卻深情款款的說:“雪漫,我們找個日子訂婚吧,好嗎,嗯?”
我想到剛才陳淵和白雪的你儂我儂和父親離開的原因好奇下就答應了。
直到回到顧宅我才反應過來,剛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而被顧陽抱上樓都不知道,就連從晚會休息間到車中都在顧陽的懷抱裏,想到這臉不禁羞紅……
第二日,我和顧陽攜手出現在諾大的煌騰集團內,幾年來的深居簡出和現在的萬眾矚目形成鮮明的對比,一時間的我有點手足無措。
當走進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內,那諾大的辦公室內隻有我們兩個人,一時間覺得我又回到了我照顧陳淵時房間內的冷清感,想到我隻經過一個電梯的路程而已便是有了這麼多感歎,看來我還是對以前的生活抱有幻想,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一聲“雪漫”驚醒了沉浸在思緒中的我。
一份文件交到我得手中,聽到:“這是陳淵和白雪婚內出軌的證據,我答應你的做到了,漫漫,你該怎麼感謝我啊,嗯?”看著顧陽那人畜無害的臉,抬手投足都帶著上位者氣息但再我的麵前卻凸顯孩子氣的顧陽,情不自禁的把我珍藏了二十二年的初吻貼在顧陽那華潤的嘴唇上,本想一觸即鬆,但此時的顧陽卻好似被吸引住了一般,按住我得頭,瘋狂的索取,一個令人窒息的熱吻過後,顧陽雙手抱起我走向他的辦公桌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問道:“漫漫,你在陳家這些年不能放開手腳去做自己的事情,你有什麼自己的心願沒有完成嗎?我不想你一直困擾在複仇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