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剛剛安頓好,許平洲就到韓府來了,韓子非看著臉帶倦意的小妻子,表示他並不想見客,陪嬌妻好好休息一會兒才是頭等大事。
沈月嬌見他蹙著眉,抱著自己,好笑地從他懷裏退出來,“夫君,許大人找你可能是有什麼急事呢?你還是去看看吧。”
韓子非掙紮片刻,最終點頭,在她粉頰上香了一口,“等會兒就回來陪你。”
一到書房,韓子非就冷著一張臉,沉聲道:“姓許的,你最好有事才好!”
許平洲瞅了他一眼,怎麼感覺他欲求不滿?難不成自己打攪了他什麼好事?這麼想著,許平洲心情瞬間好的很多。
他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慵懶地回應:“自然是有的,沒事找你作甚?”
韓子非瞥了他一眼:“給你一刻鍾時間,說!”
接下來,許平洲什麼都沒說,隻是對韓子非長達一刻鍾的問候。
韓子非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到口幹舌燥,不緊不慢地問了句:“說完了?”
“說……說完了。”
許平洲抽了抽嘴角,抬頭看他,見他一臉淡然,瞬間覺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
沉默半晌,許平洲咬牙切齒:“你可知道我你不在京都的這些日子我都要忙死了?我家裏還有嬌妻幼子等著照顧呢!”
“什麼時候有了外室子?我怎麼不知道?”韓子非淡聲問他,“看來成親前女人不少啊。”
許平洲微愣,沒反應過來,“什麼外室子?不是,我哪裏有不少女人?我就我夫人一個,你可別亂說。”
韓子非白了他一眼,又道:“我可記得三妹妹還沒生,你哪來的幼子?”
許平洲:“……”
他覺得他夫人懷的是兒子不行麼?在欣兒肚子裏皮得很,不是小子難不成還是閨女兒?閨女兒就是嬌嬌軟軟的。
韓子非嗤笑一聲:“哦?看來真有外室子了。”
許平洲:“……”
他發現他跟韓子非越來越無法溝通了,對方嘴巴太欠,欣兒的姐姐到底是不是眼瞎了,竟然看中這麼個人,不被氣死才怪。
韓子非睨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麼,便不再同他唇槍舌戰,問:“我讓你找到東西可找到了?”
一說到正事,許平洲也馬上正經起來,道:“找到了,現在隻差一步了,靠你了。”
韓子非微微頷首,雙眸半合,目光深邃,凝神沉思。
良久,韓子非道:“我今晚進宮一趟。”
許平洲聞言,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眼裏閃動這雀躍的光芒,準備了那麼久,就等這一回了。
入夜。
禦書房。
偌大的禦書房僅有皇上和韓子非二人,韓子非站在案桌前麵,皇上低頭看著韓子非呈上來的東西,麵上神色越來越難看。
氣氛安靜,甚至帶著幾分壓抑,韓子非卻從容自如地立著。
良久,皇上粗略看完韓子非呈上來的東西,抬頭,一臉怒容,手緊握成拳,氣息都不穩了。
“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