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不許這麼說她。其實她在你們麵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你們不明白,根本不會明白的。”李非說到這兒。
南宮泠的臉上有些難看,她沒想到自己的丈夫對Susie的看法會有這麼好,好得有點讓人意外。認識他很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一個女子會有如此高的評價,狠不得將世間所有美好的詞語都用在她的身上。
南宮浚說:“李非哥說的這點,我也覺是真的。在我麵前他裝堅強、冷傲,在國外上學的時候,有好幾次,我都看她站在窗前流淚,是那種不作聲的哭。”
南宮澈留意到妹妹的表情,用手推攘了阿浚一把:“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阿泠,你現在有身孕,記得早些休息。”
南宮兄弟倆別了李家。
一路上南宮浚還在念叨著:“我就感覺Susie和李非哥有秘密,原來他們是兄妹關係。是兄妹……”
“你覺得正常?”
南宮澈從來不認為這是正常的,尤其是和南海省三大億萬富豪之一的李非扯上兄妹關係就不正常了。更讓人奇怪的是,李非居然還同意了。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要麼就是這個Susie是個很難對付的人物,就像南宮泠所說的:她是有備而來。
南宮浚因為聽說明天Susie要去李家拜訪,穿戴整齊,準備也去李家湊湊熱鬧。可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半,等他打扮好,已經近中午時分。
一大早,李非就催促著保姆和管家準備招待客人的食物。
南宮泠看著緊張的李非,和他結婚數年,從未見過他如此緊張過。
上午十點,蘇一準時抵達李家豪宅裏,按了一聲喇叭,大門徐徐拉開。
她穿了一套得體的的吊褂式連衣裙,白底藍花的,裙擺很大,微風吹過,形如荷葉,套了一件乳白色緞子小西服,頭上戴了一頂白色小緞帽,白色的麵網。備了一大束的鮮花,還有一大籃子高檔的台灣水果。
李非帶著管家站在屋子外麵相迎,南宮泠頗是不滿地嘀咕著:“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貴賓,至於這樣嗎?”
今天是周末,特特不用去幼稚園。聽說家裏要來客人,早早兒地等著,一會兒見父親和管家都出了門,也蹦跳了跑了出來,一眼就看到院子裏多出一輛車。這是一輛普通的小轎車,有些舊,紅色的。
車子旁邊,站著一個手捧鮮花的漂亮女人,特特站在那兒,瞪大眼睛,張著一張大嘴巴,就像看到了一個天使一樣。
“特特,快進屋。”南宮泠有些生氣,想出門去拉兒子,可特特根本就不理,反而往蘇一那邊飛奔過去。
“你就是特特吧!你好,我叫Susie。”
蘇一伸出一隻手,友好地看著麵前的小孩。當南宮泠懷著他時,她是知道的,這小鼻子、小眼睛還真和南宮泠長得很像。
特特小心翼翼地將手伸了出來:“Susie,你好!”
“特特,你應該叫Susie姑姑。”
“沒事,叫我Susie也挺好的。是吧,特特!”
蘇一跟著李非和管家進了一樓客廳,南宮泠在客廳裏,蘇一說:“泠姐,你好!”
南宮泠不想理她,可進門就是客,還是李非認的幹妹妹,回說:“經常聽阿非說起你,請坐!”
“謝謝!”蘇一將手中的鮮花遞了過來,南宮泠接過,看都沒看就直接遞給身邊的女管家:“插進來吧!”
蘇一能感覺得到,南宮泠並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