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炎最近著實累得厲害,這一捏肩可真是體貼到他心坎兒裏去了,舒服!
譚文斌踩著點進辦公室裏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那倆師徒就是那麼親昵的狀態,心裏有點酸。
畢竟他也是有過徒弟的人,但是徒弟現在出息了,不拍師傅的馬屁了,不對,仔細想想,他的好徒弟從來也沒拍過他的馬屁:呔,同一個世界,不同的徒弟。
中午大家一起去餐廳吃飯,蘇新橋結賬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刷不出錢了!
裴炎啥都沒問,直接幫他一起付了,但他心情有點複雜。
午休的時候,蘇新橋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不得不開口跟裴炎借錢,畢竟距離發工資還有幾天時間,他還得生活。
裴炎蹙眉,半晌沒說話。
蘇新橋頓時就感覺好羞恥啊,借錢這種事。
當即便說:“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裴炎擔心地說,“你現在是沒有住的地方住在公司裏嗎?我看你早上是在公司洗漱的。”
“我沒有住在公司裏……沒發生什麼事,就是剛剛消費了一大筆錢,有點接不上而已,問題不大,一發工資就好了。”
“哦,那就好。”
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裴炎終於鬆了口氣,本以為徒弟出了什麼大事搞得流落街頭了,還在想著能為小徒弟做些什麼呢,一聽說隻是多花了點錢,就終於可以解除警報了。
裴炎因為才還了一大筆錢給銀行的關係,其實也不太接得上,這個月手頭也是緊巴巴的,但是媽媽給的那張卡上是有錢的。
他答應蘇新橋,等晚上下班以後就回家拿卡,然後取錢給他。
……
傅蕾早上洗完澡出來就不見蘇新橋了,這樣也好,避免了最初的尷尬。
她也能理解,對方要趕去上班,所以十分平靜地化妝、換衣服,踩點到了公司。
林蕙蘭見到她便問:“你昨晚上幹嘛不回我消息?”
“嗯?”傅蕾馬上看了一眼手機,果然有很多未讀的消息。
她從昨晚上醉到現在還沒完全清醒,也無心看消息,隻說:“什麼事啊?”
林蕙蘭驚訝地說:“你沒有看群發郵件嗎?總部的頒獎儀式結束以後發了報道,咱們的上司有張單人照哦,颯得要命了!”
“哦,我馬上去看看。”
“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樣子。”
“沒……就是沒睡好。”
“我說你啊,是不是眼看著領導快回來了趁著這兩天趕緊浪啊?差不多也該收收心了,她回來是要檢查工作的,你都做好了嗎?”
“還沒做好,但我應該還可以搶救一下,趕在她回來之前做完是沒有問題的!”
“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你的拖延症真的得治一治了。”
傅蕾為了治療自己的拖延症,那天上午工作得可專心了!
結果就是,到了中午下班時間一看手機,蘇新橋居然完全沒有聯係過她。
這就很稀奇了,聯係方式是加了的呀,況且,兩人之間發生了那樣的事,不可能就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