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他從身後抱住,一隻手橫在她腰上,整個人靠在了他懷裏,看起來像是情侶間的親密擁抱。
謝小茜在旁邊看直了眼,那句“臥槽,尼瑪極品男啊”差點脫口而出。
男人等沈鹿站穩後就鬆了手,退後一步,規規矩矩,溫文爾雅。
感覺到腰上熾熱的溫度褪去,她回過了神,轉身看他,瞧見他樣子後又是一愣,“是你?”
是昨天上街時和她相撞的那個男人。
“好巧。”
沈鹿對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差,言行舉止都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對他自然而然的親近了幾分。“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扶住我,我可得出洋相了。”
他低笑了一聲,說了句江湖話:“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沈鹿被他逗的笑出聲,想了想說:“我叫沈鹿,你怎麼稱呼?”
“陸謹渝。”他道。
陸謹渝,好熟悉的名字,應該是在哪兒聽過的。
“剛剛看你走的匆忙,有急事?”
經他這麼一提醒,沈鹿倒是想了起來,連連點頭,“我回去有點事,先走了。陸先生,再見。”
他頷首,“再見。”
“小茜我還有事,先回房間了,抱歉不能陪你跳舞了,明天補給你啊。”說完也不等她回答,直直出了舞廳,大步流星地上樓回屋。
謝小茜一點也沒有因為不能跳舞而煩躁傷感,還稍顯愉悅地對她揮手,“沒事兒沒事兒,你走吧,有陸先生陪我呢。”
這樣氣質高貴的男人出身一定是好的,哪怕勾搭不上,交個朋友也是好的。
謝小茜偷瞄了他一眼,怎麼看都覺得帥得天地失色,於是打定主意不能放過任何一個釣凱子的機會。
沈鹿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從抽屜裏拿出電腦撲到床上,查看以前對公司每個月財政情況的總結報告。
岑衍說,今天必須發過去,現在……沈鹿看了眼時間,嗯……現在八點十分,離第二天大概還有四個小時……
四個小時?
四個小時的時間完全不夠啊!!!
沈鹿真是欲哭無淚了,可是除了認真整理文件,也沒有別的辦法,誰讓她沒有掌控好時間呢。
萬惡的資本主義家啊!
“阿嚏——”
“岑總,您沒事吧?感冒了?要不要我去買點感冒藥?”楊慧怡把文件放到辦公桌上,擔憂地看他。
岑衍拿過文件翻了翻,“不用,大概是被人說了壞話吧。”
楊慧怡嘴角一抽,“誰敢說您壞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