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燼急忙趕到,撿起一塊石頭砸了過去,獒犬被砸得正著,轉而攻擊蘇燼。蘇燼大吃一驚,轉身就跑,不料竟被腳鐐的鐵鐐絆了一跤,獒犬撲到他的身上。
情況十分危急,魚尺素暗暗著急,卻見蘇燼胸口的龍之逆鱗忽然發出耀眼的銀光。獒犬立即被亮瞎了狗眼,驚恐萬分,退到一邊,隻朝著蘇燼狂吠,並不攻擊。
蘇燼鬆了口氣,但他知道銀鱗的光很快就會消失,到時獒犬還會再撲上來。於是他便起身折了一根樹枝在手,朝著獒犬一陣亂揮,獒犬懼於逆鱗之光,嚇得亂竄,很快就逃之夭夭了。
蘇燼扶起魚尺素,可能被綁得太緊、太久,魚尺素的血液循環受到阻塞,腳下不穩,身體有些酸軟,微微朝著蘇燼傾了過來。福利到了麵前,蘇燼自然沒有不收的道理,很自然地摟住她的纖腰。
楚天闊一瘸一拐走到前麵,蘇燼奇道:“天哥,你是屁股被狗咬了,腿怎麼也瘸了?”
楚天闊:“你懂個雞毛,走路牽扯到了屁股的痛處,我一條腿都不敢用力踩到地上。”
魚尺素關切地問:“沒有咬到筋骨吧?”
楚天闊:“要到醫院檢查了才知道,反正我現在半邊屁股都沒了知覺。”
楚天闊率先爬出果園的柵欄,他雖屁股被咬了半邊,身手倒不比平日差多少。
“欸,你先上吧!”蘇燼對魚尺素說。
魚尺素有些為難:“太高了。”
蘇燼訝然:“不會嘛,才兩米多而已,你這警察花錢買的吧!”
魚尺素最恨蘇燼每次拿她警察的身份說事,她是警察,又不是超人,她理直氣壯地說:“人家是女孩子嘛!”
蘇燼無奈:“好吧,你爬上去,我在後麵托著你。”
楚天闊無語,蘇燼是不是吃錯藥了,為什麼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這不是缺心眼嗎?但又轉念一想,魚尺素是他的幹姐姐,他自然不願用自己的親人來造福大眾。要是楚楚遇到這種事情,他肯定也不願看到。
魚尺素幽幽地望了蘇燼一眼,心想,這沒正經的弟弟倒也有細心的時候,不知剛才被他看去多少。
蘇燼溫柔地伸手揩去她的淚痕:“當什麼警察呀,動不動就哭,也不怕羞。”
魚尺素一聽他又拿她的警察身份說事,登時氣不打一處來,舉起一雙粉拳在他胸膛亂捶:“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剛才經過一係列的突發事件,蘇燼心緒就像台風天氣一般,風起雲湧,久久不能平息。現在又見到魚尺素對他佯嗔撒嬌,簡直可愛至極,一時意亂情迷,已經握住她的雙手,深深吻向她的櫻唇。魚尺素渾身一震,睜大眼睛,驚恐地盯著他的臉龐。
楚天闊眼睛睜得更大,眼珠都要掉了出來,你妹,這是什麼情況,魚尺素不是他的姐姐嗎?雖然是幹的,但也不用玩得這麼濕吧!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好不好?
魚尺素微微掙開蘇燼,早已羞得滿臉通紅,比起平日又多了幾分嬌媚。她低下頭,一言不發,她的芳心明顯已經亂了。她到底怎麼回事,他這麼對她,她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她的內分泌是不是失調了?
不行,她一定要生氣,否則這家夥以後一定會得寸進尺,於是她便狠狠瞪了蘇燼一眼。但她瞪的這一眼,明顯對蘇燼毫無殺傷力,他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嘴唇,對她嘻嘻一笑,笑裏有種奸計得逞之後的得意和狡黠。
魚尺素又瞪他一眼:“你笑屁啦!”
蘇燼一本正經地說:“這是我的初吻,你要對我負責!”
魚尺素不服氣地說:“也是我的初吻,混蛋!”
蘇燼一怔,不會吧,22歲了,還留著自己的初吻,看來他這個姐姐還挺純潔的嘛!於是他就壞壞地笑:“那我對你負責好了。”
魚尺素:“想得倒美!”
蘇燼:“總之,你給我記住,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魚尺素給他一個爆栗:“我是你姐!”
蘇燼聳了聳肩:“好吧,那我隻能做我自己的姐夫了!”
魚尺素也被他逗得撲哧一笑:“無聊!”
楚天闊看不下去了,叫道:“欸,你們到底出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就開著摩托走了!”
蘇燼這次大膽起來,直接從魚尺素的身後按住她的纖腰兩邊,將她舉了起來,送到柵欄上去。楚天闊正在外麵將她雙手接了出來,目光直直盯著她領口延伸進去的溝壑,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望眼欲穿了。但他忽然起了一個壞心眼,想要劇情重演,讓魚尺素也跌到自己懷裏一回,於是故意腳下一個踉蹌,將魚尺素從柵欄上麵拖了下來。
如他構想的一樣,魚尺素果然重重地跌到他的懷裏,二人一起倒地。但是楚天闊的福分不夠,他的屁股壓到地麵,哇的一聲就跳了起來,疼得齜牙咧嘴,一時也忘了在魚尺素身上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