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在車上給文爺爺推薦的“吉祥刻字”打了電話,問清了地址。
車按照地址拐進了一個市郊的小院前。透過低矮的籬笆,古樸典雅的院子被各種花草點綴的如同花市。一位長相清純的姑娘正在輪椅上澆著花。不過,她坐的輪椅要比普通的高出很多
“你好”,北風站在柵欄門前向裏麵問,“請問嚴大師在嗎?”
“你們是誰?”輪椅上的女孩子放下水壺,警惕的看著北風問。
北風仔細看了女孩幾眼,看不出女孩子身上有疾病的氣息。奇怪,難道她和楊才俊一樣?
“我就是剛才打電話找老爺子刻牌匾的那個人”,北風看著一臉警惕的女孩問,“我和這位爺爺可以進來嗎?”
小女孩看了看北風和慈眉說,“進來吧,爺爺在屋裏等你們。”說完自己轉著輪椅的輪子帶著北風進了屋裏。
屋裏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八仙桌、四把八仙椅。桌上放著一個茶盤,六個茶杯。
“外公”,女孩向裏屋喊了一聲,“客人到了。”
“來啦”,北風聽著聲音就看到從裏屋走出一個滿頭黑發的中年男人。
“你就是北風?”中年人看著北風問。
“我是,你是嚴老師?”北風驚訝的看著中年人問。
“什麼嚴老師,都是糟老頭了,我叫嚴福海”,嚴福海說著和北風、慈眉握了握手。
北風給嚴福海介紹完慈眉直接說明了來意。
“我們想讓你刻一塊崆峒門的牌匾,價格好商量”,北風看著倒茶的姑娘說,“這是還比較著急,晚上就要用。”
“啊”,嚴福海一位聽錯了,趕集確定一遍問,“你們什麼時候用?”
“最遲今晚上”,慈眉說,“能刻出來嗎?”
“開玩笑”,嚴福海有些生氣的說,“你們這是耍我嗎?現在連崆峒門三個字都沒有,怎麼刻?就是有字了,你見過誰半天能刻完的?”
慈眉聽到嚴福海訓話拍了怕額頭,看著北風說,“我怎麼忘這事了,木板刻字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完事?”
北風看著嚴福海問,“我如果寫字,自己刻,用你的木板行嗎?”
額?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要求。嚴福海上下打量著北風,這個年輕人怎麼也不像會刻字的人啊,看看他的手就知道了。
“你會刻字?”嚴福海還是忍不住求證一下。
“不會”,北風坦白的說,“不過我把字整體刻入,你再進行細節修改是不是可以完成?”
“這倒是有可能”,嚴福海著頭說,“不過整體刻入你要多久?”
“我也沒有試過”,北風坦誠的回答,“這樣,我先把字寫一下,你看看能不能用?”
“可以”,嚴福海看著北風說。自己隻是剛才在電話裏聽文老頭講了一下北風的事。對他的字倒是有些小期待。
“嘚瑟”,女孩看著北風嘟囔了一句。
宗師還會寫字?慈眉疑惑的看著北風,這也太神了吧。宗師真的就像傳說中的一樣是萬能的?
嚴福海讓北風幾人進了裏屋。
裏屋靠西的牆上靠著書桌,鋪著宣紙,掛著毛筆,放著硯台,還有一個倒流香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