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福海聽到楚清靈電話裏說楚清水要來,皺了一下眉頭。家裏有事?
楚清靈對姐姐的突然到來興奮之餘一陣愕然。家裏的事情自己從不過問,都是內定為繼承人的姐姐一手操辦。有時候看著幾位哥哥嫉妒、無奈的眼神,自己就開始自豪姐姐的實力。對了,明天他們會邀請我和外公去參加慶典嗎?是不是該給文爺爺打個電話問問?
“慶典的事情怎麼弄?”北風開著車問慈眉,“在這裏你還沒有幾個朋友,場麵上的事情你隻管說,我安排。”
“其實就是一個掛牌、收徒的儀式”,慈眉捋著胡子說,“都說人多熱鬧,但是師父已經清淨了一輩子了。晚上到了我再問問。”
“也對,現在做事關鍵是坐到他老人家的心裏,可不能好心辦壞事、費力不討好”,北風看著前麵的路況說,“現在一上高架橋就堵,等著吧。我估計半小時能過去就算運氣好。”
慈眉聽到北風說的,看著前麵的路況。車子已經把路擠得滿滿當當當,現在能做的就是隨著車流緩行。
“宗師”,慈眉想起了雙修的事和北風聊著,“雙修這門邪功曆來胃宗門所不恥。修這門功夫會讓很多少女失去生命。”
“那你知道這些宗門與世間聯係的原因嗎?”北風看到前方似乎發生了一起車禍,“就像雙修的這種宗門,他和時間是依附關係?”
“可以這門理解”,慈眉說,“說白了就是世間的代言人為他們提供練功的女人,他們為代言人保駕護航。”
“那和我們現在的堂口作用是一樣的,不同的是我們是自己打理,一心隻為傳承,還社會一片安寧”,北風笑著說,“他們隻在為自己謀一時之力,和我們是兩路人。”
“鈴鈴鈴”,北風拿出電話,郭京南?
“怎麼了?郭隊”,北風調侃著問,“這才分開多久?想我了?”
“一邊去”,郭京南在電話裏說,“張雷在醫院被劫持,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北風故意大吃一驚,“張雷被劫持?怎麼可能?我還打算一會兒去給他取銀針呢。”
“取什麼銀針”,郭京南突然笑著說,“上午監控器全被人弄壞了,唯一的線索就是一個道人。晚上到別墅再說,他們家人正在杜局辦公室鬧著呢,先不和你說了。”
“誰的電話?”慈眉聽到電話是關於張雷消失的事情,問了北風一句。
“郭京南”,北風說,“就是郭靜蓮的父親。他說張雷的消失已經讓局裏吵翻天了。忘了告訴你了,張雷的父親是公安局副局長杜明。現在家裏人正在杜明的辦公室鬧著呢。”
“讓他們鬧就是了”,慈眉臉色嚴肅的說,“都說從孩子身上能夠看到父母的影子。你就看張雷一身的毛病,他的父母也好不了哪裏去。對了,宗師。張雷家庭到底是個什麼家庭?”
“我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的家庭和雙修門有關係”,北風看了一下前麵是兩輛車追尾,接著說,“從老頭和張雷的談話中我可以判斷,他們兩人的關係並不好。至於為什麼不好,這就要問張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