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時發現我正躺在一個木屋裏,屋樓有著淡淡的藥香。
“姑娘,你醒了?”一個陌生男子推門而入。
“請問這是哪裏?”我慢慢坐了起來。
“這是我家,我見姑娘一人躺在河邊,便擅自將你撿了回來。”他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是什麼意思?你隻看見我一個人?我身邊沒有人嗎?”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是啊,我隻看見姑娘你一個人。”
“天哪,青思師兄不會吧我給丟下了吧。”我急忙跳下床。
“姑娘你小心點。”那男子走過來想扶我,我一把推開他,“走開。”
“吱~~~”門突然被推開,我看見青思師兄揣著藥走了進來。
“你不是說隻有我一個人嗎?”我疑惑地朝那男子看去。
“是啊,我隻見你一個人昏倒,所以把撿你撿回來了。”他急忙解釋著。
“那他呢?”我朝青思師兄指去。
“他是自己跟來的。”說完還白癡的笑了笑。
我無語的朝他翻了個白眼。
青思師兄把藥端在了我嘴邊,那氣味在我鼻前縈繞著。
“不喝。”我將頭扭過去,扭了幾個來回,我脖子都酸痛酸痛的,可青思師兄還是不放棄。
我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一副你讓我喝我就死給你看的樣子。
青思師兄朝我眯了眯眼,然後自己張嘴喝了進去,這架勢,莫不要親我吧?我死死地盯著他,以防他趁我不注意偷襲我。
果然,他緩緩低下頭,朝我的臉襲來,我坐起來一把推開他,將碗奪了過來,咕咚咕咚的一口喝完。
喝完以後我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噗”的一聲全部吐了出來。媽的,這混蛋居然放了黃蓮。
像是預先知道的,青思師兄忽的閃開,藥汁連他的衣袖都沒沾上,全跑到那名男子的臉上了。
那男子呆呆的看著我,好像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青思師兄輕輕的笑出了聲。
“兄弟,你,你要不要擦擦臉?”我朝他說道。
“啊,你說什麼?”那名男子才回過神。
“我說,你要不要擦擦臉?”我拿袖子做了個擦臉動作。
“啊,哦。”他急忙從懷裏拿出一塊錦布,往我這邊遞來。
“你幹什麼?”我往床裏麵躲了躲。
“姑娘不是要擦臉嘛?”他疑惑的看著我。
“誰說我要擦臉了?我說的是你要不要擦臉。”我無語的看著他。
“咦,我為什麼要擦臉啊?”他問倒。
“滾遠點,愛擦不擦。”我直接無視了他。
“青思師兄,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啊?”我無聊地拔著薰衣草。
這男子不知是幹什麼的,滿院子都種著薰衣草。
青思師兄看了我一眼,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什麼嘛。”我氣憤的把花扔到了地上。
“喂,你叫什麼?”我朝那正在擺弄花的男子喊道。
“我叫花農。”他抬頭說道。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我自言自語道。
過了一會。
“哎,你為什麼要種那麼多的熏衣草啊?”我疑惑的喊道。
“因為我在等待一個人,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我希望她能回來。”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呀,這個情節好像在哪發生過?咦,好像是花都國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