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早上,朝霞閃著微弱耀眼的金光,花草葉瓣兒上的露珠兒,像一粒粒晶瑩的珍珠,晶瑩的露水映著初升的朝陽。
像玻璃珠子似的,一閃一閃地在樹葉的尖端顫動著,葉子在威風中輕輕地抖動了幾下,幾顆小露珠就調皮地躲進了草叢,再也尋找不到它們了。
師徒三人早早就起來收拾一些有用的物品,為去星魁帝國的路上準備,可惜澡澤裏的那兩個人裝備和東西都要不了。
用不了多久師徒三人走出了洞口,可是陸孤凡和陳宇陽倆人的衣服都汙泥遍身,就隻有江項楚一人幹淨如洗。
江項楚看了這倆人一眼,搖了搖頭說道:“等一下你們兩個跟為師去城裏,找一家店洗洗,把身上的爛衣服換了。隨便買些必備的東西和去星魁帝國飛行的妖獸。”
倆人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扮,尷尬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知道了師尊。”
江項楚看向陸孤凡,誇了誇他做的機關:“那天晚上的機關真是不錯,竟然結合起來把人逼入澡澤中,雖然石頭和箭對付武師作用不大,更何況是靈帥階的,但澡澤裏的毒放得卻是精妙之處啊。”
陸孤凡謙虛的回道:“這些都隻是小把戲而已,要不是師尊出來幫忙,恐怕徒兒那些機關也困不住他們多久。”
江項楚滿意點了點頭,為自己感到高興收了這麼一個好苗子,謙虛謹慎,不驕不躁。
陸孤凡說得也沒錯,雖然那澡澤能困得住他們,但如果讓他們吃了增強的藥丹就不一定了。
三人的閑話就聊到了這,一路向靈遙城走去......
陸孤凡剛到城門時,就發現城門外不遠處躺著三具屍體,身體上早已布滿蒼蠅,隔著十多米臭味時不時飄過來,正是昨天跟陸孤凡拚殺起來的三個人。
陸孤凡當做沒發生走進城裏,剛進去就聽見路上的人還在討論昨天的事,三個武士被一個沒有氣玄海的人殺了。
突然那些路人的目光看向陸孤凡他們三人,個個開始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
“這兩個乞丐怎麼能在修者旁邊同時行走,不怕死嗎?”
“哎哎哎!我認得左邊的那個,昨天就是他把那三個武士都殺了。”
“真的假的?他看起來瘦成竹竿一樣,能殺得了那三個武士?”
“我哪天可是親眼看見的,你愛信不信!”
......
路上的人紛紛議論昨天的事,陸孤凡無意看了看江項楚,然而他卻繼續走著去找酒樓,對這種事情根本毫不在意。
不一會兒三人就來到一家酒樓,名叫靈遙酒樓,人來人往也不計其數,畢竟靈遙城中隻有這一家酒樓。
此時小二早已在門口等候見有客人到來,就眉開眼笑迎上來,但眼裏隻有江項楚,陸孤凡倆人早就被無視在之外:“這位爺,您是住店還是歇歇腳?”
“歇腳,隨便幫本侯去找一隻能去星魁帝國飛行的妖獸。”
“放心吧這位爺,小的一點辦的妥妥的。”
說完江項楚三人就要走進店裏,這時店小二攔住了在後麵的陸孤凡和陳宇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
“你們兩個臭要飯的,敢跟在大人的後麵進去討飯,是不是不想活了?”
小二說完就要動手趕人,腳剛抬到一半,就被前麵江項楚突如其來的一掌擊到在地。
裏麵的掌櫃聽到門外的動靜,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剛到門口就看見小二躺在地上,雙手捂著受傷的地方,在地上翻來覆去,滿臉的痛苦喊著,好在沒有要了他的命。
掌櫃心裏慌慌張張的向江項楚抱拳彎身,結結巴巴的說:“這...這位爺,不...不知店家小二哪裏冒犯了您,小的定饒不了他,再讓他向你磕頭陪罪。”
“罷了,把好酒好菜拿上來,再準備洗澡水和幹淨的衣服,給本侯後麵兩個的徒弟洗洗身。再去找一隻大型的飛行妖獸,能去很遠的地方,可聽清楚了!”江項楚散發出一股威嚴,嚇得掌櫃在原地不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