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司易這樣子估計他知道的也不怎麼全麵,隻知道她去醫院了卻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去的醫院。
木真神色冷淡地說,“全都過去了。”
她說這句話的表情就好像在說“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就連你也隻是過去式了。”
司易直接將她摟到了懷裏麵,嘴裏不依不饒地問,“那天到底怎麼了?”
木真突然被他拉進懷裏之後也沒有掙紮,她隻是就那麼冷冷淡淡地笑了起來。
“司易,你不覺得現在的你有一點假惺惺麼?”
木真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一天,她也會對著司易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來。
放在以前,她是寧可自己傷心難過也絕對舍不得讓司易難過一絲一毫的。
這麼多事情發生之後她到底也變了。
司易直接愣在了當場,他的眼底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木真卻沒有停下,今天他們之間那點事就徹徹底底說個清楚吧。
其實有些話她之前就想說了。
“當初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呢?你不是在為別的女人擋刀,就是接不到我的電話。每一次,我需要你的時候你都對我視而不見。
現在,我不需要你了。你懂嗎?我不再需要你了,但是你卻上趕著過來。
司易,你說你犯不犯賤啊?”
木真覺得按照司易的驕傲自負程度,在她說出“你犯不犯賤”之類的話之後司易肯定不會再來糾纏她了。
這一場前任之間的對話,應該是她和司易的最後一場對話了吧。
也許之後她和司易就真的橋歸橋路歸路,兩人再也不相幹了。但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結果了吧。
木真原本還想繼續多說一點什麼,但是司易卻再一次怒火攻心到吐了血。
司易鬆開她往後急急走了兩步,然後噗的一聲。
地上染上了點點紅色。
木真被司易嚇了一跳。
她和司易認識了那麼多年,怎麼不知道司易這麼容易就吐血?之前喝酒喝多了的那次也就算了,這一次他是被她直接氣到了吐血嗎?
木真剛想問問司易的身體情況,但是司易卻已經率先踉踉蹌蹌地轉身離開了。
木真下意識想要喊住他,但是這時候,餘朝辭剛巧出來了,看樣子他是過來找她的。木真還以為餘朝辭找她有什麼事情,所以她下意識停住了腳步。
一轉眼的功夫,司易已經走出了很遠。
餘朝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經走了好一段距離的司易,神色微微有一些波動,但是他並沒有多問什麼。
他主動問了她一句,“需要幫助嗎?”
木真心不在焉地搖了一下頭,“不用了,謝謝你。”
餘朝辭看著她問,“我過來是想問一下,今晚還做夜宵嗎?”
木真勉強笑了一下,“可以做的,你想吃什麼呢?”
餘朝辭嘴巴很挑,對食材也很挑剔,不好吃的他一口都不會吃。但是他和木真還不算熟悉,所以他也不好意思提太多要求,於是他最後也隻是簡單地說,“你看著做就行了。”
木真點頭嗯了一聲。
回房之後,她忍不住給郭竟發了一條消息。喵喵尒説
相比於周巷和毛壘,木真對郭竟的感官更好一些。
周巷和毛壘是徹底站在蘇妙那一邊的,但郭竟似乎更站她一點。木真也還記得郭竟之前幾次對她的幫助。
去sunshine酒吧那次,她淋濕了是郭竟主動說要服務員給她一塊幹淨的毛巾。
蘇妙誤會她,想要和其他幾個人一起討伐她的時候,也是郭竟事先給她通了一口氣。
所以木真遇到事情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的也是郭竟。
“郭竟,你最近能不能多關注一下阿易?他剛才好像被我氣到了。”
木真是聽說過氣到極致就容易吐血的事情的。
甚至之前她還看到一個中年人被自己老婆給活活氣死的新聞。
剛才她的話可能確實有一點過分了。
語言也是可以攻心的。
她以前從來都沒有對司易口出惡言過,現在對他說“犯不犯賤”之類的他一時不適應,被她氣到吐血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她現在不太適合去直白地關心司易。所以她隻能拜托郭竟幫忙多關心一下司易了。
雖然分手了但她也希望司易和她以後可以各自安好。而不是司易因為她而被氣出什麼好歹來。
郭竟回複的速度很快,“收到了,前任嫂子。”
木真看到這一句話,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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