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衣袂皆飄香,千裏更可聞。
這是一處遠離城市,遠離人群的山穀,鬼桃就尋了這樣的一處地方躲藏起來。
桃花盛開,繽紛燦爛,她跳躍著欣賞著,奔跑著,舉手投足間,都是芬芳。
香氣飄散開來,很遠,很遠。
這時候,有個背著背簍的男子一路攀爬而來,這男子白衣勝雪,潔白無暇,但臉上已經出現了密密的汗珠,他抬頭看了看天山的太陽,這光熱可還真的熾烈,他走到半山腰處停了下來,準備休息會。
他叫劉勝,是山下村中的一個農夫,這番上山來,是來采藥的。他家中老母病了,一片孝心的他,略懂些醫藥,便上山來了。
他抬眼看向山頂,見得一片片桃花盛開,看上去很是豔麗,他仿若就在那近前欣賞著這盛開的花朵。
再凝神細看,他好像看到了一個仙子在那片桃花林之中,翩翩起舞。那曼妙的身姿,時而飛騰,時而雀躍,他仿若看到了仙子笑起來的樣子,好美。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美人,顧不得太多,他立馬向上攀爬了起來。
鬼桃這時候也已經發現了那個背著個小背簍的男人,可是,她看著這個人那略顯黝黑的臉色,那矯健的身姿,那張還算耐看的臉,和她印象之中的那個丈夫,好生相象,她心裏打定了一個注意,要將他留下來。
劉勝走到這山頂的時候,隻見得那俏麗異常的女子,正翩翩起舞之時,好像突然的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一下。
劉勝立馬扔下背簍去扶她,“你,沒事吧。”他關切地看著她。
“沒事,就是腳崴了下。”她笑道,這笑容在劉勝的眼中綻放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我會些跌打損傷之類的,就是不知姑娘,能否讓我一試。”他認真的看向她,雙目中沒有半分淫穢的意思。
鬼桃嗯了聲,答應了下來。劉勝將她的鞋子給脫掉,然後那略顯粗大雙手開始按了起來。
每一個位置都很好的對應穴道,揉的鬼桃滿麵通紅,內心舒爽。同時,也對這小哥,感到越發的勢在必得。
這般想著,她內心的衝動又克製不住了。
“嗯,哼,嗯,哼。”鬼桃那舒爽的聲音傳來,劉勝感覺自己渾身癢癢的,感覺難耐,揉著那腳的手,也不自禁的緩了一緩。
“小哥,叫什麼名字呀?”鬼桃那甜糯糯的聲音傳到劉勝的耳朵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化了,這聲音真甜,他如是想到。
“我,我叫劉勝。”他有些結巴了。
“那你呢?”他問,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在山頂上的美人,他顯得很好奇的樣子,可是他仿佛忘了,他眼前的女人出現得這麼突兀,會不會是——鬼。
“我叫阿桃呢!”
“小哥,是這山下的人家麼?我好像還是頭一次看見你呢!”
“我也是頭一次看見,姑娘你這麼漂亮的人。”劉勝微笑著,那雙清澈的眸子,跟她那死去的丈夫也是極為相似。
劉勝跟這姑娘相談甚歡,一見如故,竟在這山上陪了這姑娘幾天,這姑娘就住在那山上的一個小房子裏,屋子內還簡樸的,他想,這姑娘的家境竟然比他家還要差上許多。
說不得,他內心的同情心又犯了。
“咳咳咳,勝兒怎麼還沒回來。”山下的一個小村裏,一個老人躺在床上不住地咳嗽著,咳著咳著竟然吐出了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