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龍心懷感激,平靜一笑,安撫著王兄說道:“哥放心吧,我敢做就不怕後果。”然後他凶狠愣著得意傲嬌的上官源,咬牙切齒道:“而且,這是我跟他的恩怨。”
“什麼恩怨?你們有什麼過節?怎麼你從未給我講過?”薑雲燁一臉茫然詫異,然後根本就不管上官源是何身份,滿眼怒氣,指著他吼道:“你這個家夥,居然敢不尊敬王子。就算你是上官家的三少爺,就算你是父王欽點的教官,說白的你也不過是我王族的一條狗罷了。”
但是上官源也確實拽的離譜,根本也沒有將雲燁放在眼裏,嗬嗬一笑之後,走上前來,陰奉陽違勸說道:“二王子說話可要留有餘地啊,上官家族對陛下對王族忠心耿耿,不過就連陛下也不會說出我上官家是狗這番話。”
“大王駕到!”
練武堂裏外眾人聽見這話之後立即下跪相迎。
“參見大王。”
薑炎洪正巧也聽見了剛才的爭執,他的身後一左一右緊跟之人則是上官雲鏈和顧玄武兩大將軍。
上官雲鏈聽到了剛才雲燁的話語麵色極不好看,不過他居然強顏歡笑在陛下麵前絲毫不顯憤怒。
萬萬沒想到,大王薑炎洪不露顏色的表情裏居然脫口而出一句話。
“來人,將二王子薑雲燁帶下去,關一個月禁閉,在此期間禁止任何人探望。”
大王此話震驚在場的所有人,剛好趕到的月琴則嚇得沒有站穩。借著宮女的攙扶立定之後趕緊跑入大殿裏,苦苦央求道。
“求陛下原諒燁兒心直口快。”
薑雲燁百思不解,甚至滿眼都是怒火燃燒,質問父王道:“父王,我做錯了什麼您要這樣處罰我?你不疼燁兒了嗎?”
薑炎洪頓也惱羞成怒,揮袖訓斥道:“還不知錯,你想讓本王關你兩個月嗎。”
“我——”薑雲燁心中立刻湧動千般不甘,埋怨道:“孩兒不服,憑什麼罰我?”
薑炎洪怒形於色,愣著雲燁說道:“還敢狡辯,本王就一樁樁說出來讓你心服口服。你身為王子,且又是考核第一名,居然帶領眾人逃學。作為學員頂撞教官,辱罵教官,不分尊卑。你說你該不該罰。”
正在這時,四下一片安靜之時,薑玉龍突然站起來,走出來替哥哥求情道:“父王,此事都是因阿龍而起,我願替王兄受罰。”
哼——
薑炎洪大喝一聲,怒氣足以讓每個人都感到寒顫。
“不孝之子,你自然要受到重罰,身為王子公然撕毀聖旨,家規國法你都免不了。”
“父王怎麼罰我都可以,大不了我也就不當這個王子了,但是請你不要牽連無辜之人。”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全部大驚,一個個的眼神都驚恐詫異盯向了這父子二人。
這個時候,那上官源竟然假惺惺磕頭,求情說道:“求陛下罰我吧,此事都是因我管教太嚴所引起的。”
上官雲鏈見此局麵,怒氣衝過去,狠狠一腳踢得上官源的嘴角流血不止,然後又趕緊下跪,臉上湧出大義滅親,並說道:“求陛下重罰犬子,都怪犬子無能,才造成今日大錯。”
就在此時,國師北鬥約著一群白發老翁也來到了學院的大殿。
薑炎洪領著眾人向他們問候一番,不解問道:“國師和各位長老不會也是來替小兒求情的吧。”
北鬥說道:“陛下的金口一開大過天,今日我等老家夥不求情,隻來說理。”
薑炎洪大笑,“好一個說理啊,意思就是本王若是不饒恕燁兒和阿龍,就是不懂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