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怒氣衝衝瞪著這個陰笑無比的魯長老,並跟隨著他當真前往仲院閣。這時候獨孤姥姥不顧自身的傷勢衝了出來,喊道。
“傾城,不要去。”
傾城微微一笑,回眸搖頭,並安撫姥姥說道。
“姥姥您放心好了,難道他們還能吃了我不成。”
旗雲亦趕緊快步跟緊,並扶住了獨孤姥姥,然後望著傾城擔憂說道。
“要去,咱們一起去。”
魯長老一聽,不屑一笑,臉上的笑容放肆令人反感的金鉤子。
“仲院閣可沒有說邀請這麼多人過去。”
獨孤姥姥哼一聲說道:“既然是懲罰我獨孤,那麼我怎麼能不親自到場。”
旗雲亦狠狠的說道:“五品之下不能進入仲院閣,我旗雲可不止五品吧,你魯長老可沒有理由攔得住我吧。”
魯長老奈何不了她們,再加上西長老的意思本就是讓他不要硬生過結,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不久之後,眾人轉移再度轉移到了仲院閣中。
這一眾道貌岸然的長老的目光嚴肅仿似凜凜威風,又如森嚴的壁壘。那穹頂之下的三層扇形座位上,橫七豎八或躺或坐著的一個個元老們故作一派莊嚴,眼睛裏看似維持著花神國的規矩和正義,實際上則是在乎著自己背後的權力和欲望。
進入了正殿之後,魯長老哈腰的向著第三層的紫衣長老們鞠躬,並喊道。
“各位元老,我已將神主和獨孤姥姥帶到。”
聞言之後,除了正首那個肥胖的西長老依然躺著之外,其餘的元老們全部肅然坐穩,目光仿佛冷箭似的齊齊刺向了傾城她們。
“大膽獨孤姥姥,居然敢私自逃離鷹愁岩。”此時,那紫衣朱長老揮袖指著獨孤姥姥怒斥道。
這個家夥雖然已經滿臉褶子老得已經是暮景殘光了,可是厲聲罵起人來還是不減當年。
朱長老怒斥過後,其餘的那些稍微年輕一些的元老們則紛紛迎合著,亦吼道。
“大膽獨孤姥姥。”
傾城聽著這些讓人心中煩悶的聲音不耐煩的揉了揉耳朵,移動一步駁斥道。
“誰說姥姥是私自離開的鷹愁岩,分明就是本神主親自去鷹愁岩接的她。”
“你——”
這群為老不尊的老家夥們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指著傾城。
傾城哼一聲,往前跨出一步,昂頭說道。
“我什麼?獨孤姥姥是我的監護人,本神主怎麼可能眼見著她遭受五雷之刑。”
朱長老呲牙咧嘴,吼道:“五雷之刑乃是獨孤親自認了的,乃是她待神主照顧不周之罪。”
傾城待這個朱長老還算客氣了並沒有衝著他發火,行了個禮之後再轉悠一圈,反駁道:“朱長老您看看,我健健康康的哪裏有何不妥了?憑什麼說要治姥姥照顧不周之罪。”
朱長老不屑一笑再說道:“神主就別再替她辯解了,你之前私下凡界受傷已經是神界皆知的事情了。”
傾城則暗自一笑跨一步背著手,轉悠一圈之後盯著這些元老們繼續辯解說道。
“行啊,你們要罰獨孤姥姥本神主也沒意見了,隻不過姥姥照顧了我多年,你們能找到一個代替她照顧我的的人嗎?而且從前不是你們諸位讓姥姥照顧我嗎?如果如今是姥姥照顧不周有罪,那麼是否也應該罰你們各位識人不準之罪呢?”